第(6/6)节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是……”

    “即便陈子业那庸君不肯专宠司马雪瞳，宫中也算有了我等耳目，也好过现在百倍。”

    “唉，北族窥视中原已久，君上却如此昏聩，只知道迷恋宋婉玉，秦若香这些祸水……我大吴200年的基业，可不能断然毁在我等手里啊……”

    沈约的长叹让向圆滑的司马度也无从驳斥，只能跟着叹息声，夜晚的烛火，随着这两声跳动的似乎也变得愈发惊颤，放佛要随时熄灭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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