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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1.7)

第(12/17)节
,绝望地等待着任何人来施暴。无论糜一凡怎样哀求或哭叫,没有一个人对这个女兵有一丝怜悯,她已经彻底丧失了骄傲和自尊。

    现在糜一凡只能随着不断有粗大的肉棒插进身体,而感受着那种熟悉的火辣辣的痛苦。她感到自己可能要永远陷入这种可怕而屈辱的痛苦中,没有人能拯救她,她已经彻底沦落成了一具只供越南人蹂躏奸淫的肉体。

    这种痛苦和恐惧完全征服了糜一凡,她不再反抗了,任凭自己在对手的奸淫下扭动哭泣,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施暴者。糜一凡只感到自己紧密的肉穴被野蛮地撑开,粗大的肉棒不断地抽插使她感到火烧般的痛苦,这种痛苦逐渐蔓延到全身,好像她的身体都要被撕裂成两半一样。但糜一凡没有挣扎或者抵抗,她只是大声地哭叫着,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屈辱而被动的地位,头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尽管糜一凡嘴里还在不断发出悲惨地哀求,但现在连她自己都已经意识不到在说些什么了。

    此时阮家元也正在另一个漂亮的中国女兵的屁股里奸淫抽插着,他费力地骑在杨凌晓身上,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插进这个女人紧密的肛门里。当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被火热紧凑的肉洞吞没、看到一个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身下蠕动,阮家元感到自己如此地强大。阮家元感到这女人的肉穴在不断收缩着,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地包裹挤压着自己的肉棒。他盯着杨凌晓年轻漂亮的脸,欣赏着她痛苦的呻吟和呜咽。他几乎是疯狂地抽插着,不仅要占有这年轻苗条的身体,还要彻底占有她的灵魂。

    在阮家元身下,杨凌晓随着他在她屁股间的每一下戳击微弱地呻吟着。长时间被捆绑起来吊着,使杨凌晓已经精疲力尽了。虽然现在她的绑绳已经被解开,可杨凌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阮家元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杨凌晓只能勉强用酸软的四肢支撑着,跪伏在地上接受着这个邪恶残忍的家伙施加于自己身上的痛苦和屈辱。

    这种痛苦比起杨凌晓遭受越南士兵的轮奸,还要可怕十倍。当阮家元粗大的肉棒戳进杨凌晓的肛门时,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棵被连根掘起的小树,那种火辣弥的疼痛使杨凌晓的臀部已经僵硬抽搐起来。

    杨凌晓此刻真想放声大哭,哀求阮家元饶过自己。她看到糜一凡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地跪伏在一边,嘶哑着声音哭泣哀号着。看到糜一凡如此地悲惨,彻底屈服于淫亵的暴力之下,被那个灰色头发的家伙残忍地奸淫着,杨凌晓感到心里一阵刺痛。

    从糜一凡的眼神和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崩溃了,只是断断续续地哭叫哀求着。杨凌晓试着喊着糜一凡的名字,可是她没有回答。杨凌晓相信糜一凡的意识此时已经完全混乱了。

    杨凌晓侧过脸看着自己的同伴,糜一凡那迷人的阴户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合拢的、红肿难堪的肉洞,从里面依然不断流淌出以前那些强奸者留下的浑浊的液体。那个骑在女兵身上的家伙粗大的肉棒残忍地撑开她肛门周围紧凑的括约肌,令杨凌晓震惊地野蛮进出着糜一凡受虐的肉穴。

    她看到糜一凡健美的裸体上流满了汗水,屈服地跪伏在地上悲啼哀求着。杨凌晓几乎不敢相信能从糜一凡的嘴里说出这样的字眼!

    “求、求你!……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你要我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我会听话的!……啊、哦!不!不要……求求你……”

    黄林山听不懂悲惨的女兵屈辱的哀求,问阮家元:“这母狗说什么?”

    阮家元微笑着回答:“她说她喜欢这样。这母狗喜欢这样!”

    杨凌晓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看到自己的偶像此刻受到野蛮而残酷的虐待和奸淫,杨凌晓感到自己的痛苦已经不算什么了。显然,如果自己不大意地说出了糜一凡的行踪,阮家元他们是抓不到她的。比起这些抓住了自己和糜一凡的家伙,糜一凡要聪明得多。杨凌晓现在感到格外地痛苦,因为自己出卖了糜一凡的缘故。

    阮家元的戳插越来越沉重,令杨凌晓全身都随着颤抖起来。她试着腰腹用力,来反抗阮家元残暴的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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