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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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露。”薛映小声道。他自幼生长在水汽丰沛的地方,京城冬日天干物燥,颇多不惯,刚入冬时他甚至觉得肌肤发痒,好在府里常有脂油润肤,每次沐浴后便涂抹全身。
“好。”温承先是答应了一声,旋即想到,素日里沐浴,薛映都不许有人在旁边侍奉,只许人站在屏风后面。他想到以前,哪怕在山里有下水洗澡的时候,薛映都会避开众人,就连抹药都悄悄寻一个地方,想是有缘故了。
现如今已然显怀,多有不便,才想着找他帮忙。而谜底,应该就是在那块印记上了。
果然,他听到薛映继续说道:“我的背后有一块印记,自小便有,且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明显。”
温承想起薛映曾试图将瞳色染黑,问道:“你是用药草遮掩的?”
“嗯。”薛映答道,“是另一种药草,可现在没办法用了。”
“你为什么遮掩它?”
彼时两个人都在榻上,薛映仰躺在温承的腿上,没有立刻回答,想了有一会儿,慢慢转过身抱住温承的腰,小声说道:“我怕他们发现。虽说长胎记并不稀奇,可有多少人的胎记恰好长成一朵花呢?那边若有事情,请来的往往不是大夫,而是巫祝,若是被巫祝说了半个字的不好,就会吃很多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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