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2/2)节
唐开灼说:“挺顺的。”
楚岭手覆在对方肩上一摁,唐开灼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用谴责的眼神看向楚岭:“你是不是变心了?现在对我这么狠。”
楚岭挑了挑眉:“给你个不说实话的教训。”
唐开灼一顿,他打量着对方,楚岭平静地看向他,那双眼睛里自己的倒影,他心下忽然了然,楚岭还是那个楚岭,依旧能看透一切。
比如,他最开始的爱意。
比如,那天晚上被一语道破的心事。
还有现在,情绪依旧无所遁形。
唐开灼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扣了扣地面的土块:“安导在片场的时候不愿意把我们搞得神经兮兮,他的理念是让演员尽量自然,然后他用镜头捕捉到,但有的东西呈现出来是心情,不是情绪,就得一次次重做。”
“我们几天前有个镜头,拿碗接水,水倒八分满停住,仰头喝水打碎碗,场务准备了八个碗,后来又买了六个。”
一条戏,拍了十四次。
楚岭问:“你感到很折磨?”
唐开灼看着远处的白塔,烟雾在他眼眸中飘过:“不是折磨,ng太正常,这不值得说。”
有信徒叩拜殿中大佛,点燃油脂的气味顺着风飘来,松柏和香草气息在烟雾中已经不可闻,紫色的莲花被抛在空中又跌落,唐开灼视线格外复杂:“安导在害怕,我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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