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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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无声地询问,“这谁啊?”
冷琦清也明白过来,可惜酒精剥夺了思考能力,她“啊”了声,惊讶地大声重复,“是谁啊?不是xi——”
孟心忙转身,一下捂住了她的嘴巴。
“对不住对不住!这里有人喝醉了,你们继续。”孟心拉住冷琦清,又把她拽回了厅堂里。
夏夜干燥的炎风吹动庭院的花盆吊灯,轻朦的灯光汇聚,女人皎洁无暇的面孔有一半落进幽暗的夜幕。
“阿殷?”顾向淮惴惴地问,“那是你同事么,她们把我认作谁了啊?”
“…”黎音试图挽救这个场面,“大概可能也许是我前男友?”
那边也不是傻瓜,顾向淮恼怒地喊了她一声,“我明明听见她说什么‘大明星’!阿殷,你有事情瞒着我,是不是?”
黎音看着在玻璃门另外一边点头哈腰的孟心,没忍住笑出声音,她“哦”了声,说道,“这个啊,是我同事喝多了,把屏保上的画报明星认作是和我通电话的人。”
“啊?”顾向淮将信将疑,“真的?”
“当然了啊。”撒谎对于黎音来说只不过是家常便饭,为了达到目的,她并不会太多在意他人的想法。
或者说,是那个让她很在意的人已经死掉了。
“顾向淮。”她沉沉地喊他一声,干脆倒打一耙,“我上班已经很累了。”
潜台词明显,不接受他这样无端的揣测。顾向淮见好就收,怏怏不乐地“喔”了声,继续说道,“她们上班还喝酒,那不会把工作都推给你一个人做吧?”
“不会呀,都做得差不多了。”黎音又安抚了几句,确定对面已经完全打消了疑惑,才挂断电话。
屋子里头两个人已经忏悔完毕,见黎音放下手机,急匆匆地跑出来问情况。
“什么意思啊徐聆音!”孟心痛心疾首,“你…那男孩子听起来声音嫩得很啊,你又开始摧残祖国的花朵了是不是?”
“成年了的。”黎音笑。
经不起两个好友的严刑拷打,黎音简单把她与顾向淮的游戏叙述了一遍,细枝末节略去,故事大纲保留,也足够熟悉她的人了解始与末。
冷琦清白眼飞出了天际,抿一口冰水,“这么好骗的么,果然还是没出过象牙塔的学生啊,黎音,人家这样真心实意地对你,你…唉!你还真是个禽兽。”
紧接着她“唔”了一声,话峰急转,“…那感觉怎么样?”
黎音笑,“还不错啊,很稚嫩。”
冷琦清摇头感叹,“下次我也试试…”
而孟心呢,听完若有所思,过了会儿,撑着下巴喃语了一句,“又是雾城大学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冷琦清也忽然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件事。一合计时间,好像明天就是那人的忌日。
“所以你这次过来蓉城,也不单单是为了开项宴会的事。”冷琦清侧过头去看黎音。
后者没有太多异样的神情,轻轻点头,“凑巧罢了。”
确实是凑巧,黎音并没有每一年都去墓园祭奠的好习惯。
“明天你会去么?”孟心忧心忡忡。
*
长松寺。
似乎每次来这里,深灰的天幕总是细雨蒙蒙。黎音撑着伞在墓碑前方站立了太久,以至于微风吹动的薄雾,也能在肩膀上凝住细腻的水珠。
空气中弥漫的沉重潮湿压上她浓密的长睫,黎音垂首去看,那张彩色照片有褪色的迹象,而被鲜花遮挡住的生卒日期——
她不必详看,也知它仅仅只有二十余年而已。
孟心和冷琦清是陪着一起过来的,她们站得稍微远一些。
“其实我觉得他的死根本就和阿音没有关系。”孟心呼出一口白气,抱住了手臂,山上这样寒冷的气温,她有些承受不住。
这件事也没什么好说的,聊了几句,孟心灵光骤闪,一把抓住了冷琦清的手臂,“对了!”
“怎么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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