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平分秋色一輪滿
第(2/3)节
初八,赛局赌桌,瀟月推金押注,逼退书生仙子。
午时已过,才一人出局,赌桌仍有五人。
坊主神态轻松,不论好牌坏牌,都瞧不出异样,还抽空喝酒吃肉;承志虽喜怒最常透露,但他偏偏玲瓏心窍,假作真时真亦假,反倒偶能赢把大池;虯髯客最是沉稳,整场面无表情,连动作也宛若殭尸,不曾多动半分;老兵虽老,却最是奸猾,他跟坊主斗赌多年,有时合作,有时拆台,相互配合,又相互攻击,缠斗难捨,亦难落败。
瀟月基本肃穆,不常透露情绪,偶尔微顏展露诈唬,有时能赢,有时不灵,最终还是得看手牌胜率几何,从年前胜少败多,到节前胜多败多,再到年节后胜多败少,渐渐摸出一套牌组概率,遇高胜手牌,赌之,难胜之局,弃之。
荷士发牌,赌池丢底注。
瀟月掀牌角,两张大仙牌,跟注。
四人同注,亮公牌,大仙牌、小仙牌、金一两。
坊主果断加注,承志见猎心喜,赶忙推金,虯髯客思虑片刻,也跟,老兵皱眉,狐疑的环视眾人,确认承志应真是有好牌,想了想,跟注。
瀟月吸口气,招呼僕役,要了杯水,跟注。
转牌一张,老祖牌。
坊主再加注,承志嘿嘿一笑,再推金,虯髯客面无表情跟注,老兵怀疑承志拿了顺子,自己一大仙,一小仙,两对,若再一张大小仙,便可凑葫芦,胜率不低,跟!
瀟月皱眉,犹豫片刻,跟注,加注,推上所有赌金。
全场譁然。
坊主挑眉,嘿嘿一笑,盖牌。承志看着瀟月双眼,瞇起,陡然拔起威势,双掌前推,全下!
虯髯客与老兵盖牌,荷士进河牌一张,金一两。
承志大笑掀开手牌,老祖牌,银十两,确实是顺子。
瀟月摇头,掀牌,却是大仙葫芦。
承志哀嚎,痛哭失声,往后栽倒,被同门抬下赌桌。
馀下四人继续缠斗,赌桌廝杀,各显神通,一路赌至老兵显露疲态,哈欠连连,坊主不忍,出声相询:「要不??再玩几回,便以手上钱财最多者胜,如何?」
目前坊主与瀟月略等,虯髯客次之,老兵桌面金银最少。
「可。」虯髯客先点头。
老兵揉眼,咧嘴:「能跟坊主玩赌十年,已是幸事,便再十回?」
瀟月点头:「行。」
不只是老兵困倦,周围宾客早已离去大半,剩下围观群眾,多半也是猛喝浓茶提神。
「好,发牌。」坊主挥手。
前两回,眾人无好牌,纷纷弃之,第叁回,老兵险胜,第四回坊主压过虯髯客,第五回瀟月诈唬失败,输了大池,第六回,老兵输虯髯客,第七回,坊主又胜,第八回,眾人盖牌,第九回,虯髯客再输一把。第十回时,坊主手金为最,瀟月次之,虯髯客再次,老兵最末。
终回,发牌,瀟月不掀牌角。
眾人知晓是最后一局,纷纷跟注,荷士掀开叁张公牌,金一两,金大仙,金小仙。
瀟月不自觉瞳孔微睁,拔势而起,不再遮掩,不用再演,举掌全下!
坊主微愣,接着大笑,猛拍胸口:「想拼同花顺?我若不跟,你赌金仍会输于我。」
「我若跟呢?」虯髯客突然开口。
笑声顿止,坊主斜眼看去,虯髯客终于大幅动身,他转头面向坊主,对望。
坊主看了看,摇头笑道:「跟!全下!」
虯髯客回身,将牌桌之金全数推出,老兵亦是振奋精神,皱纹满脸的大笑推金。
眾客提神,抽气者,掩面者,拍掌者,欢呼者,再现一早哄闹氛围。
荷士压下心神,吸气转牌一张,金十两,观眾们纵情高呼,老兵从椅上跳起,坊主举酒豪饮。
最后河牌,一张,缓缓掀开??
「金!金!金!金!」观眾齐声鼓譟,敲桌,顿足,吶喊声震临淄。
河牌却是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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