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但我恨你”
第(2/3)节
调他绝对的爱意和对过去行为的忏悔。“‘Dante’是我,‘白予澈’也是我……爱你的,那个从一开始就只想要你,那个看见你就会心跳失控,那个…被你接受、被你拥有的灵魂……一直都是同一个,从来没有变过。”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试图将这份炽热的、不容置疑的信念,也烙印进她的灵魂深处。“别生气了,好不好?别再……把我当成两个人……”他观察着她的反应,她瞳孔里那丝转瞬即逝的柔软似乎在扩大,他迅速做出判断,这是最佳的进攻时机,用坦诚和爱意来瓦解她最后的防线。他甚至分析着,她昨夜的行为模式,那种对“Dante”的渴求和对“白予澈”的排斥,正是认知失调后的极端表现,需要一个强大的外部力量来整合统一——而他,必须成为那个力量。
他以为这番剖白,这番试图将两个身份重新粘合的努力,至少能换来她片刻的沉默,或者……别的什么。
然而,程汐脸上那丝转瞬即逝的、疑似柔软的东西消失了。她的手,滑向了他的颈间,指尖猛地收紧,准确地攥住了那条曾经由她亲手戴上的、冰冷的金属 choker。
她用力一扯!
动作突兀而暴力,带着毫不掩饰的羞辱意味。白予澈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她从床沿狠狠地拽得向前踉跄,脖颈被坚硬的金属勒得生疼,几乎要窒息。
“Dante 说,”程汐的声音响了起来,冰冷,平稳,一字一顿地敲打在他耳膜上,“他自愿做我的狗。”
她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入他因震惊和疼痛而微微放大的瞳孔,“那么,白予澈呢?”
这一刻,白予澈奇异地平静了下来。所有的痛苦、屈辱、恐惧……似乎都在这个问题落下的瞬间,汇聚成了一种近乎麻木的、宿命般的了然。
她问的是“白予澈”。
这意味着,她接受了。她接受了 Dante 就是白予澈。那个她恨之入骨的、欺骗了她的白予澈。
但这接受,并非原谅,而是……将惩罚与掌控,明晃晃地摆上了台面。Dante 时期那些带着浪漫色彩和自愿意味的臣服游戏,结束了。现在,轮到白予澈,这个罪人,来接受她制定的、冷酷的新规则。
爱与恨的界限彻底模糊,掌控与被掌控或许就成了维系关系的唯一纽带。多么可悲,又多么……坚韧。
他不介意。
只要她还要他,哪怕是以这种方式。只要她不彻底推开他,只要她还愿意……用他。
这对他来说,甚至算不上惩罚。更像是一种……扭曲的奖赏。一种被她“选中”来承受她所有负面情绪的资格认证。
“白予澈……”他抬起头,迎着她冰冷的目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全然的、近乎死寂的顺从,声音低哑却无比清晰地回答,“……也是。”
程汐看着他,似乎在确认他话语里的真伪。片刻后,她松开了手,choker 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然后,猛地推开了他近在咫尺的身体。
她收回目光,重新躺下,背对着他,将被子拉过头顶,一动不动。像一座重新沉入海底的孤岛,拒绝任何形式的登陆与窥探。
卧室里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白予澈跌坐在地毯上,手下意识地抚上脖颈那道火辣辣的勒痕,金属冰冷的触感与皮肤的灼痛交织。他看着她紧闭的姿态,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反复揉搓、拧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但他知道,他不能再逼她。
他想跟她说话,想解释,想道歉,想……再做点什么。但他知道,任何话语在此刻都可能再次点燃她的怒火。他试探性地,用气声叫了一声她说曾经喜欢的称呼:“……姐姐?”
被子里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他终究没忍住,或者说,是被昨夜那声破碎的“Dante”和此刻她全新的掌控姿态搅乱了心神,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确认某种……他既恐惧又隐秘渴望的、关于权力置换的边界,低声问了一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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