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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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手还是冰凉至极。
如何?谢渊轻声问郎中。
公子这寒邪袭体已久,寒为阴邪,易伤阳气,想必公子时常已是个畏寒之人。但公子也算体健,躲过寒季便也无碍,只是?老郎中扶着胡须,深思。
只是什么?谢渊追问道。
只是,公子原本便是重寒之躯,如今天寒地冻又入水,寒邪化恶,侵犯体内的经络,血气凝滞不前,长此以往,各难症便会显露于表。
如何解?
老郎中摇摇头,一时半会定是解不了的,只能好生调理,老夫现下开个方子,先减了今日的寒气,不然公子的手足无法回温。
好,请开方吧。
不过,老夫还有一事儿。老郎中面露难色。
但说无妨。
老郎中抬眼瞄了一眼苍暮,时刻记着方才来的路上苍暮对他的警告:若不是府中的郎中告假,我也不会深夜前来打扰,我家公子害病,请先生一去诊脉。
苍暮刚开始还算客气,接下来便改了口气,赵郎中居大都多年,知我家言二公子,亦是这大都城的好儿郎,今日诊治,所见所闻,望先生细过思虑,再言。老郎中刚开始疑惑,以为言二公子得什么不得了的疾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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