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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交花(??万字长车……)

第(4/8)节
玩坏了。她已经被碾得感觉不到自己。淫水厚得像重壁,他在浓密的汁水里捣,啪嗒啪嗒,雨脚似的响不停。

    她的叛逆偏生在最不该的地方。精神越是抗拒抵触,身体越享受落入泥沼的下贱。他强迫她,前戏都不做就粗暴闯入,但这却是她最兴奋的一次。她的小穴想被他操烂,被灌精,操大肚子,在大肚子的时候继续操她,也没关系。

    臭男人知道这些定要得意上天。

    好生气。

    “小狐狸,你高潮了。这次只有五分钟,我连衣服都没脱。”

    “没有。”

    手指探向阴蒂惩罚她的嘴硬。光秃秃的荒地却惹他难以置信地一再确认,随后,喘息一滞。

    “之前你不让我碰你……”他迟疑询问。

    “傻逼,自作多情,今天才剃的。”

    短暂停歇过后,他将她丢在地上,按住后颈重新顶入。这下,激烈的冲撞半点躲闪不得,高潮余韵里的蕊心早被弄得酸涩,此时更是难以消受。她跺地又发颤,终于放弃抵抗,嘤咛娇喘。

    “没有毛的小狐狸,好骚。”

    身下抽插变得更为急剧。也不知是他太聪明,还是她太耿。只做了那么几次,他就对她的敏感点一清二楚。他不依不饶地折磨那处,丝毫不给喘息的余地,直到她崩溃为止。

    淫水黏糊糊地捣,耳边的话雾蒙蒙的潮湿一片,她只知自己又要被操到了。忍住高潮的感觉像是忍住失禁,越想越是克制不住。

    “禽兽,再操你就没有女儿了。”她揪着沙发不甘道。

    “至少这回你有力气骂我。不是有进步吗?”他将脱力的她扶起抱着。十指相扣的时候,蕾丝就像缠到他的指背。

    他一改前态转得温柔。她以为他终于悔悟要心疼她,却听他在耳边道:“杳娘,我最喜欢听你在床上骂我了。”

    脏话挂到嘴边,又不甘心地咽回肚里。

    无措正中他的下怀,他为此笑得更媚,“射了。”

    此话犹如惊雷劈落,她顿时清醒,也惊恐万状。她已分不清战栗起于快感,还是恐惧。她似乎已有预兆,一个无辜的婴儿就像昙花,在无人理会的幽夜里寂然坠落,惊起轩然大波。

    她是个可怜的胆小鬼,一句“不行”甚至都未能说出口。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收拾凌乱的衣衫,凌乱的她,却不顾自己的衣服也一片狼藉。

    她稍有力气就将他推开,无力叉开双腿。

    失却耻毛遮蔽的蚌肉颤得可怜,精液混着淫水染成薄白,从腿心倒流出来。

    她看着看着又不由地气哭,“不许射在里面。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小狐狸,杳娘,我知错了。”他伏在地上,捧起她的脚背,正要舔。

    但她一脚踩在他那张精致的脸上,“滚开。”

    老狐狸的尾巴彻底掉出来。现在她算是明白,方才他那番生气全是装出来,故意耍弄她。她不仅傻傻地当真,还被玩得不知四六。

    他仍旧锲而不舍,“杳杳,我再也不敢了。”

    “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想怎么做我都依。但你不要我,我会死掉的。”

    “住嘴。”她最听不得他说“死”什么。发怒的话正要脱口而出,她看着他水汪汪的泪眼,终是软下来,“白痴,会怀孕的啊。”

    “怀孕?”这回轮到他愕然呆住。

    她用脚趾不安地蹭他,小声道:“最近又不是安全期。”

    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就是担心这个?”

    “当然不是。”她反驳。

    那种他故意借着内射欺负她的感觉,无论如何都难以形容。

    他在她膝边枕下,却道:“我明白。戴不戴套完全是两种感觉。是我不好,以后都会戴套的。”

    “坏男人。”她才不信他这种鬼话。

    “我结扎了,在你生下不久的时候。”他揽着她的腰缓缓躺下来,怜爱地轻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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