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第(2/2)节
没办法了,顾景之只好用另外一招,“我腺体有点儿疼。”
这语气听起来十分柔弱可怜,好像真疼到不行,但姜策知道,顾景之其实屁大点事儿都没有。
因为在他跟顾景之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总结出来顾景之有个习惯。
如果,顾景之堂而皇之,甚至有些黏人的缠在你身边,晃来晃去的,不管哼唧的是头疼还是腺体疼,只要他还粘着你,在你面前出现,不管哼唧的有多厉害,实际上他并没有受到伤害,至少没有他哼唧的那么严重。
退一步来说,就算当时真的头疼、腺体疼了,但实际上,这种程度的难受,对顾景之来说,受到的影响微乎其微,或者说,根本威胁不到他,在顾景之的衡量准则下不属于真的严重的范畴。
他只是想黏着你,或者……也算是顾景之独特的道歉方式之一,目的就是让你理理他,跟哪里痛没什么太大关系。
因为在顾景之真正难受的时候,真正疼到会影响到顾景之的判断,让他失控的时候,几乎是看不到他的人影的。
顾景之会把自己藏起来,或团成个团儿,背上长满了尖刺,比如办公室胃疼那次;再或者,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比如阿斯塔纳综合征发作的那个午夜。
但姜策并没有把这个发现告诉顾景之,因为姜策想,顾景之的这种行为能够帮他很好地分辨出顾景之的难受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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