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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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了,确实是委屈严同学了。这样,这几个孩子给严同学道歉,让流言止于此,怎样?”
邓琳不买他的账,“罗老师,流言止于智者。这传的是我班上的学生,再怎么样你也得让他为自己解释几句,不然到时候又说全是我在帮她说话,你们这些学生碍于我的影响才被迫道歉。你说是不是?”
二班班主任讪讪地干笑了两声,不再说话。
“严阴郎,你没什么要说的吗?”邓琳问,“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只有自己为自己正名。”
短短一瞬严阴郎脑子里闪过很多事。
———刘勇南的死,张素的离开,曾经同学对他的挤兑以及当初说他猥亵女同学时的百口莫辩。
一直沉默的严阴郎在众目睽睽下动了动唇,冷淡地说:“她才是拿着拆迁款跑路的人。”
爸死了,妈拿着钱跑路。
滑稽的真相就这样平铺在白日下。
老师们颇为怜惜地看着严阴郎,那几个学生把头埋的更低,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所以你打吴度因为他拿这件事说你。”疑问句被邓琳说成了陈述句,意有所指的说给某人听。
严阴郎看向那个穿戴富贵,脸色却苍白如纸的女人,“是。我不会给他道歉。”
吴度妈妈愧疚地看着他,再无之前的跋扈嚣张,“是……抱歉,我替吴度给你道歉。这件事…确实是他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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