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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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伤好像有点崩裂,一抽一抽的疼,血有些浸,但她没在乎。
他们来这儿不久,东西并不多,但也并不少,大多数都是维尔的。
维尔为了新生活做好了常住的打算,买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两人拿得有些艰难,维尔扛着被子和杂物架的样子也可笑极了,却谁也没说话。
这里只剩下易拉罐在楼道里滚动的响声,在这里短暂居住的流浪者雇佣兵,被勇敢又不畏武力强权的屋主夫妇运用法律的武器赶跑了,背影狼狈。
今年最后一天的天已经黑透了,空气变得十分凄凉,还有超量汽油味儿。孤零零的车灯在夜中亮起,与老旧街道昏沉的暗红色路灯灯光相衬。
在夜晚照不了多少亮,像个扑火的萤火虫。
如果那些路灯上吊满了资本家,e说不定还会喜欢它们一点。
她刚和维尔将手上搬着的东西都塞进后备箱就被维尔以外面冷为由赶进车里的副驾驶坐着。
确实有点冷,e洗完澡之后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和薄薄的裤子,脚底下还踩着便鞋。进了车子便冷得打开空调。
维尔将被子和武器子弹堆进后座和副座的脚下,终于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呼出一口热气,搓热后捂住e被外面的冷风吹得冰冷的脸和耳垂,捂暖和后又试图把e的手捂暖和。
“用不着,一年四季都是冰的,捂不暖和。”e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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