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爱知县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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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再者初中的排球社活动亦是不少,等到角名结束,宫朔已然是回了家。
他想着或许等放假还会有机会再碰面,到那个时候他要好好的与她做自我介绍。
然而到了周末宫朔却没有出过门,若不是角名还能听到熟悉的钢琴声,他定会以为女孩已经离开,就这样明明就在眼前却连面都见不上。
时间越长久角名越觉得奇怪,早间宫朔已经不是走路到学校,而是和她的“妹妹”一起坐车。
哪怕那个打扮华丽的女人面上柔和,可细看又多了份怪异,角名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宫朔有人接送。
除了学校就是待在家里,其他的他一概不知。
而这原因是在暑假最后一天宫朔半夜起了高烧,好巧不巧那天晚上宫先生从国外回了家,发现女儿起热却没有人照顾男人发了极大的火,领着女儿上了医院先。
原本要被辞退的家庭教师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除了她以外家里的佣人都换新。
宫先生守了自己女儿一夜,到退烧才放了心,他本就是想念女儿才回的国,外头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
公司上市拓展业务的这几年份外忙碌,隔日没等到宫朔醒来就不得不离开。
临了男人给女儿请了专门教学英语的老师,他已经决定带着宫朔移民。这些女孩都并不知情,她只是敏锐感觉到周围人的变化,尤其是家教的态度。
为了“照顾”好宫朔,夫人限制了对方的外出,甚至通过宫先生的帮忙让她自己的女儿转到同一个学校去陪伴,实则更像是监视。
于是除了家,她只能待在学校里,另外就是参与各类比赛与补习班,几乎没有空余时间。
宫朔只当成是家庭教师新的折腾人方式,但她也能适应,总比被关在地下室好多了。
在这个房子里宫朔已经学会了扮乖,不会像一开始那么反抗剧烈,毕竟若是没有正当理由,家教是不会做出关她的惩罚。
尤其是最近新来的佣人和老师都在向着她,不知道是父亲缘故的宫朔依旧专注自己,她在准备通过成绩考出这个地方。
女孩年纪虽小却懂得思考,她开始耐心的盼着父亲回家。毕竟一年都等下来了,之后她还可以再等...
无非是等待而已。
一开始的分离与落差是宫朔难以接受的,毕竟离开了母亲与哥哥们剩下的只有父亲。再一年之后父亲因为工作离开,只有个突然变脸的严厉家教在。
她不明白一开始温和的老师怎么会变成那个模样,小孩子哪里懂得人心险恶,于是还不懂得顺从的宫朔一遍遍的反抗,那段时间最是难捱。
家里的孤独、学校里的被排斥,无论怎么做都好像做不好。
明明她没有做错,可就是——
再后来宫朔开始收敛,开始自洽,她敏感的心思察觉到了如何避免被伤害。这样的经历才少了许多,只不过是噩梦开始附着,无光的环境里变得无法睡觉。
这是个好解决的方法,只要床头点灯即可,于是这个家里没有人当回事。
连宫朔本人都以为没有事。
这份阴影被埋藏至深处。
忽而花瓶破碎的声音响起,琴房里的宫朔回眸看向角落里慌张的花崎洋子,女孩是家教花崎夫人的女儿,前几天住进家里的并且转班到了宫朔的班上。
看着对方恐惧到发抖的模样,宫朔有些意外,甚至莫名想到了她自己。但她与花崎洋子并不熟识,在学校里没准其他同学都比宫朔与洋子认识多。
“一个花瓶而已,碎就碎了”说完的宫朔没再看身后,翻过琴谱继续练习。
一曲毕,身后多了个人,在宫朔回眸间花崎迅速低下头,拧着裙角怯生生的问能不能教她,母亲说过的要与宫朔打好关系她时刻警记。
花崎洋子被母亲从乡下接过来的时候有被眼前气派的房屋惊到,无论是摆件还是陈设都透着奢华,越发显得她自己...
刚要低下头,身边母亲不可忍受的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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