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公卷十六起十年尽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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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执,以见此不言执,乃与讨贼同文,故知实与矣。
而文不与。文曷为不与?诸侯之义,不得专讨也。诸侯之义不得专讨,则其曰实与之何上无天子,下无方伯,天下诸侯有为无道者,臣弑君,子弑父,力能讨之,则讨之可也。(与齐桓专封同义。不书兵者,时不伐。)
[疏]注“与齐桓专封同义”解云:即僖元年齐师救邢之下,传云“曷为先言次,后言救?君也。君则其称师何?不与诸侯专封也。曷为不与?实与而文不与。文曷为不与?诸侯之义,不得专封也。诸侯之义不得专封,则其曰实与之何?上无天子,下无方伯,天下诸侯有相灭亡者,力能救之,则救之可也”注云“主书者,起文从实也”今此亦然,故曰齐桓专封同义耳。注“不书兵者,时不伐”解云:欲决昭四年秋“楚子”以下“伐吴,执齐庆封,杀之”彼实有兵,故言伐。今此不书兵者,时实不伐,非是省文之义耳。
丁亥,楚子入陈,(日者,恶庄王讨贼之后,欲利其国。复出楚子者,为下纳善不当贬,不可因上贬文。)
[疏]注“日者”至“利其国”解云:正以春秋之义,入例书时,伤害多则书月,今此书日以详其恶,故如此解。注“复出楚”至“贬文”解云:春秋之义,以纳为篡辞,而言为下纳善者,正以上有起文,故与凡纳异,何者?上有讨贼之文,而即言纳二子于陈,故知其善,所谓美恶不嫌同辞矣。
纳公孙甯、仪行父于陈。此皆大夫也,其言纳何?(据纳者谓已绝也。今甯、仪行父上未有出奔绝文,故见大夫,反言纳也。甯,乃定反,音宁。)
[疏]注“据纳”至“言纳也”解云:定十四年秋“卫世子蒯聩出奔宋”至“哀二年夏”晋赵鞅纳卫世子蒯聩于戚”是其上有出奔绝文而下言纳矣。而僖二十五年“秋,楚人围陈,纳顿子于顿”上文不言顿子出奔者,正以顿是微国,出入不两书,故彼注云“顿子出奔不书,小国例也”云故见大夫者,言此二子上无绝文,故见任为大夫,而反言纳于陈。
纳公党与也。(徵舒弑君,甯、仪行父如楚诉徵舒,徵舒之党从后绝其位,楚为讨徵舒而纳之,本以助公见绝,故言纳公党与。不书徵舒绝之者,以弑君为重。主书者,美楚能变悔改过,以遂前功,卒不取其国而存陈。不系国者,因上入陈可知。)
[疏]注“不书”至“主书者”解云:若书徵舒绝之,宜云陈公孙甯等出奔楚,传云此诉于楚矣,曷为谓之出奔?徵舒绝其位,是以谓之奔也。注“美楚”至“改过”解云:谓之入陈是也。注“以遂前功”解云:讨徵舒是也。注“不系国”至“可知”解云:欲决哀二年“纳卫世子”云云,系卫是也。
十有二年,春,葬陈灵公。讨此贼者,非臣子也,何以书葬?(据惠公杀里克,不书卓子葬。)
[疏]注“据惠”至“子葬”解云:僖十年春“里克杀其君卓”夏晋惠公杀里克是也。
君子辞也。楚巳讨之矣,臣子虽欲讨之,而无所讨也。(无所复讨也,不从杀泄冶不书葬者,泄冶有罪,故从讨贼书葬,则君子辞与泄冶罪两见矣。不月者,独甯、仪行父有诉楚功,上巳言纳,故从馀臣子恩薄略之。)
[疏]“君子”至“讨也”注“无所复讨也”解云:然则卓子之贼,亦是惠公已讨之,其臣子虽欲讨之,亦无所讨。而不作君子辞者,正以惠公之杀里克,不作讨贼之意,是以春秋不书卓子葬,以责其臣子也。今此楚庄本有讨贼之意而杀徵舒,一贼不可再讨,故不责之。注“不从”至“有罪”解云:案何氏作膏肓,以为泄冶无罪,而此注云有罪者,其何氏两解乎?正以春秋之义,杀无罪大夫者,例去其葬以见之。今乃经书灵公之葬,则知泄冶有罪明矣。而膏肓以为无罪者,盖以谏君之人,罪之无文,而左氏罪之,故言无罪矣。而此何氏以为有罪者,其更有他罪乎?注“从讨”至“两见矣”解云:贼不讨不书葬者,欲责臣子不讨贼。今而书葬,则知贼巳讨矣,君子恕之,不复责臣子矣。又且君杀无罪大夫,则不书其葬。今灵公杀泄冶而得书葬,则知泄冶有罪明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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