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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仙楼(25)

第(5/7)节
不能结束!”鬼新娘忙窜上前把着苏枕雪的肩膀,“让我再认真挠一次,就一次,我要看你笑,大笑!求饶!求着我放过你,杀了你,就像……就像她们,她们……”鬼新娘指着方才存放一具具女子的方向。

    踏浪直勾勾地看向她,笑道:“我为何要答应你?”

    “为何?我……我什么都可以做,此后我谨遵号令,说一不二……”鬼新娘在自己炽热的大脑里不断翻找自己的价值,忽然想起什么,“我把阴阳门所有人的手法都告诉你,全部!”

    “说吧,尽快。”踏浪悠悠听着,“这些本就是你该说的,只念在近日功劳不小,否则定不会依你。”

    “是,是,是!多谢踏浪大人!”鬼新娘说,“可否容我事后再说,我……”

    “尽快。”踏浪打断道,“若让我发现掺了半点虚假……”

    “不会,断然不会。”鬼新娘被自己的欲望鞭策着,嘴巴如连珠炮一般诉说着阴阳门的种种葩,“有一人号曰鬼戏子,鬼头大刀,头戴傩面,口诵戏文,只挑戏女与青楼女子,通常在她们唱完戏落幕的时候动手……哦,还有那无面人,每次喜欢先吓人,若对面有表情变动,便会将其掳走……”

    ……

    苏枕雪独自坐在床边,看着手中这详实的记录,手指轻轻敲打着床沿,想着那已经去拿刑具的鬼新娘,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撞开,鬼新娘急匆匆地窜进来,道:“快躺上去吧。”

    苏枕雪照例躺在床上,说道:“可还记得我的要求?”

    “今后每抓一人,便可挠十下。”鬼新娘一面摆弄着踏浪,一面答道。

    苏枕雪撇嘴道:“我是说现在。”

    “只用一件,只挠百下。”鬼新娘说着,把苏枕雪双臂举过头顶,自己则坐在她的大臂上,将其死死压住,脱了红绣鞋的一双白袜则抵在她的腰眼上。

    她拿到了梦寐以求的花油,涂抹在踏浪裸露的腋窝里,深凹的腋窝盛着一碗琥珀光。

    所谓只用一件,自然是只许用一件刑具。鬼新娘带上一副半透明手套,似乎是某种柔性材质,像是常用的羊肠手套,但手掌中间密密麻麻的小刺却否定这份猜测。

    手套是软的,刺当然也是软的,再加上那几乎溢出来的花油。小刺密布于整个掌心与手指。鬼新娘一刻也不愿等,立即将带着手套的双手放进腋窝里,刷挠起来。

    踏浪腰腹高高拱起,双臂几乎要将坐在上面的鬼新娘掀翻。鬼新娘将白袜脚按在踏浪肚皮上,双手继续搓弄,微微施压,让软刺紧紧贴合上油光水滑的腋窝。

    “一,二,三……”鬼新娘记着挠的次数。踏浪却一点不安分地拱着身子,让鬼新娘仿佛在波澜壮阔的大海上。她本想用双脚去戳踏浪的腰眼,可如此状况下,她只得用脚去压住身子,以保腋窝处能安然无恙。

    见堂堂踏浪这般模样,鬼新娘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方才的焦急一扫而空,愤恨则转化成讥讽,狠狠施加在身下的腋窝里。

    “呵呵呵呵,如此怕痒,如此怕痒,踏浪啊踏浪,你千不该万不该惹到我,你咬着牙做什么,难忍了?当然,当然。”鬼新娘也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来。

    红盖头前倾,她毫无阻隔地品味着正下方苏枕雪的表情。苏枕雪眯着眼,色迷离,许是被痒得五迷三道,紧锁的眉头通常代表威严,可如今只表示着脆弱,唯有紧阖的贝齿还在抗争。

    鬼新娘已不再计数,她哪里还有心思去计算这些煞风景的琐事,满心沉浸在对踏浪的折磨之中,欣赏她喉头淤积的呜咽,还有双腿下不停拱起的身体。

    鬼新娘双腿发力一压,苏枕雪便只得微微蠕动,未被束缚的双腿不停用脚后跟砸着床板。

    见她仍在负隅顽抗,鬼新娘再度念叨着:“笑啊,怎就不笑,快笑出来!……我挠的女子中没有一人扛过三下,三下而已!那些聪明的,就是看到这双手套便已涕泗横流,你,你果然不一样,呵呵呵呵……但还是一样的,都一样。”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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