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楼(25)
第(3/7)节
却为红指甲指引方向,将其引到最曼妙的温柔乡里。
鬼新娘在脚心窝里不住地画圈,再细细抠弄起来,有时不满于指甲的接触,用指肚,甚或手背在这足心摩挲,有时又嫌痒感不够,指甲齐上在脚心里快速抓挠,或又觉太过急躁,转而用指尖去勾弄浅密的脚纹,掰着脚趾的手也慢慢与柔嫩的趾腹交融,手指伸进趾缝里,让那柔滑的脚趾将手指紧紧夹裹,最终十指相扣。
她便事无巨细地将足窝与足趾一点点把玩殆尽,直至足心泛起红晕,脚心与脚掌的颜色似乎调转。
直至苏枕雪冷咳一声,道:“这下你可满意?”
鬼新娘沉浸在脚底的世界太久,她只在欣赏这双脚,一时忽略了其他,她忽然抬起头来,隔着红盖头打量道:“你竟然不痒?”她已沉溺太久,甚至忘记了这双脚的主人。
苏枕雪笑道:“看来你一直只顾着把玩,于挠痒一事还研究甚少。”
鬼新娘顺着足底曲线划过,“不对,像这般模样的脚,”手掌在脚底板抚弄起来,“这般质地的肌肤,怎会不痒?”
“这不过是你一厢情愿。”苏枕雪嘲弄意味更甚。
“莫非此足吃软不吃硬?”说着,鬼新娘取下红嫁衣上的流苏,聚成一束在其足底划过,她紧扣着脚趾的手掌感受到了那十分轻微的挣扎。
“不错,看来你还有些研究。”苏枕雪并不掩饰,反而夸赞起来,“可软物本就难以痒得人哭天喊地,更何况我的脚并不太怕痒。”
鬼新娘将流苏扫向踏浪的足趾,踏浪轻而易举地将其夹住,旋即松开仍其扫划,嘴里发出些许轻哼。红穗如锦鲤在白玉桥柱四周不停穿梭盘旋,桥柱间隙时而扩展,显露那一道道沟壑,锦鲤向沟壑间亲吻去,沟壑再度随间隙缩小而粘合。
踏浪看着自己不停开合的足趾,双眼微眯,舌尖轻舔下唇,嘴里因痒感而发出的哼声时断时续。
鬼新娘或是心有不甘,或是爱意难平,轻轻捧起踏浪的右足,对着足趾吻了下去,灵巧得如同方才蛊虫一般的红舌缠上脚趾缝,巨大的锦鲤亲自吻上了白玉桥。
她生怕舌尖的温热将嘴里的这捧雪融化,可偏偏又想让它在自己唇腔内沉沦,扭曲的心理裹着舌尖渡给那细嫩的足趾,轻轻挑动玉珠般的趾肚,想撷取这香甜的禁果。
踏浪的哼声果然明显了不少,可鬼新娘已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她的五感都集中于唇舌之间,在一根根舔舐完足趾后,她仍觉不过瘾,红盖头下的她张开大口将整个脚尖都含了进去。
舌头微微伸出,划弄着还未被捂热的前脚掌,冰凉的触感再度激起她的征服欲,再进一寸,用牙齿轻轻剐蹭着紧实的足肉,将冰凉慢慢含化,舌尖却再度攀上那最最细嫩的足新,就如自已先前的手指般,在足新画着小圈。这还不够,再一点点向前延展,一点点将足尖吞进,似乎恨不得将整只脚纳入嘴里,甚至裹入腹中。
踏浪用足趾重重地在她的上颚一弹,像是一记当头棒喝,让鬼新娘的恶欲猛然收回。
她发先自已一手捧着对方的脚后跟,一手则死死抓在脚踝的金属护腕上,镂空的花纹将掌新勒出血痕。
鬼新娘将嘴里的裸足取出,看看自已手里的血痕,而后一边用方巾擦拭足尖,一边注视着脚踝上的护腕,问道:“这便是你们祁国锻刀门的手艺?”
“正是。”踏浪没想到她能忽然问出如此正经的问题,随口答道,而后便看鬼新娘掰扯着试图取下,“莫要白费力气,取不下来的。”
“那是如何戴上的?”鬼新娘旋即想到,“锻刀门手艺果然妙,相传还有血锻、人锻,也不知这属于哪种。”
踏浪不搭话,转而足趾在方巾内蠕动几下,问道:“可足够了?”
红盖头下,鬼新娘舔了一圈血色红唇,放下那只被捂热的没足,再缓缓起身向踏浪绕去,并顺带抬起她的双臂,随自已一同绕到踏浪身后,在她腋下一点。
踏浪轻颤一下,下意识将手放下,却被鬼新娘止住。她双手置于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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