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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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砚只能回避,但不能拒绝。
长乐非要进来,沈思砚便只能硬着头皮让人奉茶。
“司礼监乃宦官办差居住之所,郡主常来,恐有不妥。”沈思砚委婉赶人。
长乐看着沈思砚:“长乐只是想谢督主恩情,督主为何躲着长乐?”
沈思砚不傻,长乐这番日日前来,又次次送礼的行为,与陆承听那厮像是一间学堂里学出来的。
他已经上了陆承听那大尾巴狼的贼船,又如何能不知道长乐对他是何想法。
他干笑一声:“救主子的命,是奴才的本分,奴才只是差事繁忙,并非躲着郡主。”
长乐掩着唇轻笑出声:“我还以为督主要以我和太子的婚约之事为由,要与我避嫌呢。”
沈思砚跟长乐坐在一处,满脑子想的都是陆承听,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郡主说笑了,奴才一介阉人,何来避嫌之说。”
长乐刚想开口,问问沈思砚,她前日送来的梨花糕是否还能入的了沈思砚的口。
小李子就匆匆从门外跑了进来,手里捧着只金镶玉的小壶。
嘴里嚷道:“掌印,太…………”
他一进门,看见与沈思砚面对面坐着喝茶的长乐郡主,立马将舌头收了回去。
咳嗽了两声,重新道:“掌印,那边儿送东西过来了。”
沈思砚看了眼小李子怀里抱着的东西,眼角一抽:“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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