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楚云苗轻叹口气，将名片随意放进外套口袋。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受o激素……

    不过她眼下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想了想，她给林漠发了条短信，便自己打车返回学校。

    车子不允许进入校园，楚云苗从东门一路走回宿舍区。

    夜风习习，她在路上走了将近二十分钟，但仍旧感觉自己身上有股怪异的香气。这香气她很熟悉，就是刚才包厢内方眷羽身上的香水味。刚才两人在沙发上坐得很近，香味应该就是那时候从方眷羽身上跑到她身上。

    楚云苗想要分辨香味的具体组成，但那香气若有似无，闻不真切。想了想，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名片，放到鼻下轻嗅。名片上的香气果然更加浓郁，但她还没分辨出来，就看到自己宿舍楼下站着一个人。那人也看到她，从黑暗中走出站到路灯下，楚云苗这才把人认出来。

    她动作一顿：“喻长……教官。”

    喻长宁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纸片，原本就微蹙的眉头骤然锁紧。

    她念出名片上的字：“方……眷羽？”

    楚云苗原本还担惊受怕，毕竟几个小时前，她刚违抗喻长宁偷偷跑出去参加聚会。这会儿听到喻长宁的话，注意力被转移。

    “你认识她？”

    喻长宁的表情告诉她，方眷羽对于她来说并不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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