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第(2/3)节
活境遇也是十分困苦的。他当然不甘心一辈子留在这么个地方,于是韩彻提笔写信给了京中未来老丈人。
若非去年夏天恰逢对方守孝,两家这婚事去岁冬日便办了。
可让韩彻没想到,未来老丈人是有了响应,还千里迢迢派遣了人过来。但却并非如韩彻所设想的帮助,对方而是先言词恳切的表示,如今永安帝震怒,朝中政敌又紧盯,求赦免一事不可操之过急。
接着,对方又以两地相隔甚远,不好耽误韩家传宗接代大事,取回了婚书,再留下一笔银钱,让韩彻在安南另娶他人。
在对方离去后,韩彻便一病不起。请了县里的大夫来看诊,更言其乃瘴疟加心症,恐性命难保。
如今这安南县不少人也都知晓,新上任的韩县令怕是不成的事。衙门一些官吏在最初还过来表示探望后,现在也只旁观等待了。
然韩家其他人却一直当韩彻为全家指望,哪能接受得了这个。
再者,他们作为亲眷家属随韩彻一道被流放到安南,便也一样无法轻易离开此地。若韩彻没了,他们连这县衙也住不得,还不知该被安置到安南乡下的哪个疙瘩去。
待到第一床被褥赶制好,柳氏站起身来。
“四娘,你赶紧将这被褥拿去给二郎替换。”
“嗯。”
“三娘,你继续缝制其它的被褥,我得去给二郎煎药了。”
“……”
韩彻刚恢复意识时,迷迷糊糊见着一个七八岁,穿着古装的小姑娘,刚拿着一床灰色的厚实被褥替换掉他身上略薄些的。
紧接着,一连串记忆突然涌进了他的脑海中。
他穿越了。
他在刚参加完农业技师的报考后,不知为何突然穿越到了这里,还穿进了一个跟他同名同姓的人的身体中。
原身出自没落士族,幼年时,韩父又去世,振兴韩家往日荣耀的重担便都落在了原身肩膀上。
原身一路勤学苦读,倒也争气高中状元。怎奈背负重任的原身过于急切,最终惹怒永安帝,被谪宦至安南。
韩彻虽不懂做官,但学过历史,小说电视剧也没少看。
在韩彻看来,永安帝病重,虽让太子监国,可太子终究还只是太子。所以太子与其一味的在政事上表现能力,也该对病重的永安帝多尽孝心。
而不是在永安帝病重时,只关心朝政,还接纳亲信对一干官员的任用提议。
要知道这一系列的行为落在本就病重的永安帝眼中,自然也就成了太子已经在巴望着他死后好登基了。
若永安帝彻底病故也就罢了,偏永安帝还又好转了。
好转起来的永安帝,作为万人之上的君主震怒,他一时半会或许不会去动太子,但绝对不会放过在他病重时,给太子出谋划策的一干人等。
……
将脑海中记忆全都梳理完一遍后,韩彻忍不住叹了口气。原主这一被流放,全家都跟着受到了牵连。
需知晓,古代的刑罚好多都有连坐家属。
原主被流放到安南,家中除了出嫁早些的大娘,寡母柳氏还有尚未成婚的两个妹妹便都得跟着他一起来到安南安置。
这些时日,原主一病不起,家人也跟着备受煎熬。
“二兄!”四娘换完被褥准备离去,就见着昏迷两日的韩彻醒来了。
“嗯……”韩彻想起身,却只觉全身虚弱无力。原主毕竟得的是瘴疟,发病急骤,病势凶险,且又昏迷数日,全靠药物支撑。
“阿娘,三姊,二兄醒了!二兄醒了!”抱着被褥的四娘激动的大喊起来。
外间的柳氏和三娘听闻后,连忙跑进屋。
两人见着清醒睁眼的韩彻也是既高兴又激动,柳氏红着眼眶更是一连串的关切询问:“菩萨保佑,可算是醒过来了……二郎,可还有哪不舒服?头晕不晕?痛不痛……”
然后还没等韩彻回答,柳氏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松了口气的欢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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