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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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听着,注意力都在酸辣粉上,等到许轲啪嗒啪嗒穿着拖鞋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吃完一半了。
感受到身边小豆子注视的目光,她头都没抬地捂住了碗边:“辣的,小孩不能吃,我都不够吃了。”
前半句是客套,后半句是心声。
“妈妈,你怎么都不去看爸爸?”许轲疑惑地问,“冯榆茗说,每次出门和回家的时候,她爸妈都会亲亲抱抱好久。”
熊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和许臣河现在就是纸片人和穿书人的关系,塑料夫妻,亲什么亲?
贺淼淼面不改色:“因为你爸爸在昏迷啊。”
“那也可以亲脸蛋,”许轲表示自己非常聪明,“我刚才就亲了,平时爸爸醒着我还挺怕他的,想亲近他都不敢,正好趁这个机会,我也要体验其他小朋友所说的——父爱!”
说完,他脸蛋还可疑的红了起来。
谁能想到,还没黑化的小豆子,其实是个爸控呢?
贺淼淼无奈地举起双手:“行行行,待会儿我吃完就去瞅一眼。”
她说瞅一眼就真是瞅一眼,圾拉着拖鞋爬到三楼,走进房间后,发现这屋里窗帘还没拉上。
“哎,白天不开,晚上不拉,没了我你可怎么办啊。”
说罢,心累地把屋里给他摆布一遍,大灯关上,小夜灯打开。
“行了,儿子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贺淼淼道,“看在我对你还不错的份上,希望你醒来不要找我的麻烦。”
她毫无留恋,更是看不到男人不安抬动的手指和浅浅蹙起的眉头,转身离开了。
开学典礼那天,节目组会直接在幼儿园开始录制,她要临时补习开园书的都是精英之子,所有家长都要接受考试,每个学期的课程表更是繁杂。
以前万美负责小豆子的学习,除了鸡娃,学校的安排她都不参与,导致孩子日渐被孤立,贺淼淼可要吸取教训,绝对不能掉链子。
她挑灯夜读时,没想到三楼的男人,此刻正被无数的梦魇包围。
许臣河站在雾蒙蒙的场景中,似乎是他的家,似乎又不是,这栋房子他买下来时请了国际大师设计,到处都是崭新的。
而现在,处处充满着裂痕,脏污。
他面前的少年看不见他,但眉眼和他记忆重叠,与他那早早去世的哥哥极为相似。
那女人叫他许轲。
他叫那女人贺淼淼。
是他新娶的妻子,还没来得及举办婚礼,他出了车祸,一直困在梦里醒不来,许轲长大原来是这样。
但为何他的眉目之间满是戾气,浑身都是伤口,他手上拿着剪刀,滴答着血。
而贺淼淼,躺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而梦境开始重叠,出现多个许轲被虐待,被欺辱,在无尽的绝望中走向崩溃的画面。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贺淼淼,是他的母亲万美,还有……他自己。
他要醒过来。
他要救救许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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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许轲穿着学校的新制服,带着醒目的小黄帽,无奈地趴在床前呼喊,“要迟到了呀,”
贺淼淼一个转身,屏蔽所有呐喊。
回到家里柔软的大床,她简直要陷进里面去,什么开学典礼,统统不在意了。
许轲似乎早就猜到她会这样,叹了口气,幽幽道:“哎,没关系,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反正每个学期都是我自己去的,奶奶从来不参加,我都习惯了,别人嘲笑我就当听不见了,老师到时候会抱着我,这是每个没有家长的小朋友的专属福利,虽然能享受到这个福利的只有我,但总好过没有吧……”
“闭嘴,”身后一道怨念,狠狠地捂住他的小脸,“不要再说了,我起床,现在就出发。”
等忙完了,贺淼淼必须要去看看iad的播放记录,这小子每天都在看什么东西,学的这么绿茶白莲花。
她起床洗漱,随便擦了点素颜霜和口红,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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