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祛瘀止痛的灵药带给你。可去了怀渊峰,露华又回禀说你尚未归来。我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就用了识踪之法来确定你的位置。”
听了明澹的解释,许娇河嗫嚅几下,道:“……只是小事一桩而已,宗主不用如此费心。”
“说起来终归是兰赋造成的,我若当做没看见,也是放心不下。”
明澹弯腰,摊开掌心,将握了一路的小巧瓷瓶交给许娇河。
犹如婴儿面颊的光润瓷体被许娇河捧在手中,依然能够感觉到来自他人的肌肤温度。
许娇河只觉得这股温度从掌心熨进了心底,变得灼热而发烫。
她道了声谢,正想说等自己回到怀渊峰后会好好使用。
可下意识的抬头一眼,倏忽瞥见了源于明澹眸底静静燃烧的火光。
正是这一眼,让许娇河的心中生出无数念头。
……他来送药,就只是想送药吗?
若仅是如此,何以要屏退其他无关紧要之人。
鬼使神差间,她突然萌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也许,可以借此试探明澹对自己的心。
理智反复在脑海劝阻,又被另一股混合着不甘、蓄意和报复的力量消弭。
许娇河捏紧药瓶,复又垂下头去。
她嗓子细细的,发着抖,低声问道:“宗主,我手腕没力气了……可以帮我涂药吗?”
第128章离开黄金笼的第一百二十八天
大胆的请求脱离怯弱的唇舌,传入眼前白衣道君的耳畔,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应允和怜惜。
许娇河收拢双肩,手掌紧紧攥着瓶子,等了片刻,都不曾等来明澹的只字片语。
寂静的气氛蔓延,与此同时,难堪的情绪如同潮水在她心底迅速上涨。
她忽然意识到,明澹言辞行为背后的深意,均来源于自己没有证据的揣测和妄想。
可身为有夫之妇,邀请道侣的师长垂怜自身,却是落了实处的出格举动。
自己的意图如此明显,又怎么能够逃得过明澹的法眼?
许娇河无意识地用力咬住下唇,结巴着找补道:“我是想着云衔宗男女医修都有,他们为负伤者治疗时,也不会计较对方的性别是何,所以才……我没有、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让宗主帮帮我。”
忐忑和惶恐驱逐理智,将整片意志填满。
许娇河无法冷静地认识到此等理由有多么牵强。
她只希望对方就算不上药,也能宽宏大量地放过自己,将今日的事情就此揭去。
可明澹依然没有接收到许娇河祈祷的心声。
他静默地站在原地,长发自玉冠的束口垂落,漫过肩膀,仿佛一条无声无息的河流。
压力扩张到极致,许娇河恨不得化身飞鸟,长出翅膀,顺着藏书阁南侧支起的雕花窗口逃离。
为了不显得过度心虚,她硬着头皮,选择继续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明澹终于动了。
他并起二指,射出一道灵力,将窗沿的支木打落。
窗阁彻底闭合。
喉结镶嵌在修长的脖颈间上下滚了一滚,明澹在进无可进的距离中,又向前了一步。
冰凉的靴面相隔衣裙,似有似无地触碰着许娇河的内侧肌肤。
微微凸起的边缘恰好压在腿弯的红肿附近。
两者相触,许娇河身体中逆行的血液瞬间汇聚到了太阳穴附近。
“宗、宗主……”
许娇河带着讨饶的意味颤声唤了一声明澹,却不知道接下去究竟该讨饶些什么。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视线自明澹的双腿来到被袍带勾勒的劲窄腰间。
她还是不敢望向明澹的眼睛,生怕那张温然天成的美人面孔上,会映出鲜明的厌恶和讥讽。
然后她瞧见一抹深色在明澹的袖边出现。
那是一双漆黑无纹的皮质手套,从中散发出来的气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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