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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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往下说:“我们在现场找到一把手枪,上面有他的指纹。因为没有人证,现场也没找到其他有用的证据,这恐怕是唯一能指认他的。手枪就在我这张桌子的抽屉里,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个物件……”
敲诈犯,简旌想。
韦丹的话,中心无非是“给我好处,我就放人,拖到新任,有你好看。”
简旌打拼这么多年,从国内到南洋,什么风浪没见过,一个宪警队长提出的要求难不倒他。唯独想到儿子简行严现在不得自由,而且还遭了一顿毒打,心中有些牵挂。他再看不上简行严这个儿子,那也是他的亲儿子——哪怕是跟前的王富贵呢,也不容受别人欺负。
他从韦丹的办公室出来,走到宪警队的门口,撞见《槟榔晨报》的记者肖海还在那儿徘徊。
这一头,福尔摩斯·肖一看到简旌,眼睛放光,立刻跟了过来,不及王富贵阻拦,赶紧掏出证件自报家门。
王富贵说:“走开,走开!”
“简老板,请问您是为了令公子的事情而来吗?您认为他杀人了吗?”
简旌黑着脸,步子迈得飞快,恨不得一脚迈进车里,又把汽车插上翅膀。
肖海追着继续问:“令公子几次被宪警抓,是因为您和英国人闹翻了吗?会影响您在章亭会馆的地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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