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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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要饶过她的意思,甚至还笑她:“那就算是娘子拿错了吧,可你为何会藏有这样的好书?”
“好书”二字特意加重了语气,听得宋娴慈俏脸绯丽艳绝,支支吾吾道:“我……这是养母给的,叫我学一学。每个女子出嫁前都是这样的!不单只我一人有!”
宁濯见她说到后面竟理直气壮起来,捉着她的手将人搂到怀里,薄唇贴着她的粉颊,享受着唇下那抹因自己而生的烫意:“学什么?”
宋娴慈侧过头去,抿紧唇瓣。
宁濯见她不答,低头用唇舌撬开她的嘴,直惹得她那双杏眸蒙上水雾才肯松开。他喘着气吻了吻她的眼睛:“告诉为夫,学什么?”
宋娴慈咬唇不语,可见他低下头似是又要来一遭,吓得脱口而出:“学一学如何取悦夫君!”
下一瞬,宋娴慈意识到刚刚说了什么,顿觉五雷轰顶,煞白着小脸看着宁濯。
宁濯被她的话惊得表情僵在脸上,随后诧色渐渐淡去,眉眼舒展开来,笑容愈来愈大,欢喜几乎要溢出这座马车。
宋娴慈气得挣脱他的禁锢,用手去捂他的嘴:“不许笑!”
宁濯乖乖坐着不动,没躲开她的手,只是啄了啄她软嫩的手心,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晶亮得让人整颗心扑通扑通跳。
宋娴慈仿佛被他炽热的目光和唇瓣烫着了一般,那只手倏然弹开,半晌后伸出手凶巴巴道:“把那册子还来!”
“别急。”宁濯觑着炸了毛的宋娴慈,没忍住笑出了声,“待为夫再仔细看看。”
还仔细看看?
宋娴慈暴跳如雷:“把它还来!”
什么端庄贤淑,什么尊卑有别,都被死死按在了这滔天的羞怒之下。宋娴慈扑了上去,压在他身上去夺那册子。
可宁濯手长脚长,比她高太多,她使着腿劲让自己的身子往上去够,却不小心蹭到了不该碰的。
身下人顿时倒吸一口气。
她瞬间僵住,睁大了眼睛往下看,然后立时便跳了回去。
宁濯闭了闭眼,强自抑下这股欲念。
他本想着昨夜才圆过房,七日欢应在晚间才会生效,所以他才在此时带娴慈出来。
可娴慈总能轻而易举挑动他的心弦,他担心药效会即刻发作,便不敢再看这本图册,却仍不想还她,于是放在自己那一侧。
外头祁俞听到两位主子停止了打情骂俏,终于不再只是绕着附近打转转,驱车继续前行。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宁濯拿出宫人备好的帷帽和面纱,为宋娴慈戴好。
宋娴慈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温润俊美的脸。他为她整理帷帽时的神情认真到像是在处理极重要的政务。
她忽然想到,好像与宁濯在一起后,自己总是被服侍的那一个。
不论是净手、布菜还是更衣。
什么“为人妻者当以侍奉夫君为首要之责”,在宁濯这里都像是不存在一般。
明明他是这整个大昭最尊贵的天子。
眼前的俊脸远了一些,随后宋娴慈的手一暖,是被宁濯紧紧握在了掌心,然后她听到一道带笑的声音传来:“走吧,娘子。”
宋娴慈不语,却悄悄用了些力道,回握住他的手。
下了马车,宋娴慈看见眼前的景象,讶然道:“夫君要带我来上香?那为何不去国寺?”
宁濯牵着她往里走:“百姓都说这儿求姻缘最灵,我想求菩萨保佑我们夫妇二人白头偕老,生生世世都做夫妻。”
宋娴慈垂下眼帘。
他已剩两年多的寿数,自己如何能与之白首。
可转念一想:若是真能求得菩萨显灵,让宁濯长命百岁,那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宋娴慈紧蹙的眉松开些许,快步同宁濯进了姻缘庙。
夫妇二人一个求与妻白首,一个求夫君长命,都拜得极为虔诚。
祁俞顶着一张冷脸去给香火钱,出手阔绰到令僧人侧目,回来时领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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