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第(2/2)节
顿时混乱起来。
吉羌泽仁被打偏脑袋,正朝着我。
他垂着眼睑,睫毛沉默地耷拉,幅度微小,像破碎的蝶翼,右脸浮起一层红肿,那分明的巴掌印深深刺痛我眼睛。
它们每一个都在警告我,和吉羌泽仁在一起的代价有多大,而付出代价的人,一直都是他一个人。
我更像是感同身受的局外人,摇旗呐喊的旁观者—坐享其成。
泽仁母亲半跪在吉羌泽仁跟前,泪眼婆娑,“你给妈妈说,是不是遇到啥子事了,要是病我们给你治,你不要害怕别操心,这是不是病你给妈妈老实说是不是病,要是我们就去治,不得叫你们受苦的……原医生是医生到嘛,应该晓得哇?你们还年轻不能放弃自己啊……”
我看着,听着,整张脸瞬间痛得发苦。
吉羌泽仁转头,视线缓慢地从我眼中走过,继而正面他妈妈,一字一句道:“妈—”
“同性恋不是病。”
泽仁妈妈一脸心疼,“妈妈没见过到嘛……妈妈不晓得,你也不给妈妈说,妈妈不晓得……”
泽仁父亲将手中的树条甩在地上,由于被怀有身孕的小姨子拉着,便没再有大动作,但脸上的愤恨却愈发浓厚,眼眶也红红的,“不是病是啥?!你看看哪个跟男的结婚的?!我们家绝对不能出这种!!”
一切,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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