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6)
第(2/3)节
瘦!”
久居国外的中国人都是半个厨子,当然李冬青这种宁愿饿死的留学生是个例外。林敢肩负起帮她增重的责任,变着花样地让她多吃肉蛋奶,丁蕙如听闻后都说:“营养这么均衡,不如开个食堂吧!自助酒餐吧,也不错!”
林敢不搭理她,专心做李冬青的私厨。
冬青来这儿的次数更多起来,也因此带了些衣物和书本。家里没有书柜,统统迭放在桌子上。冬青不喜欢这样,见他陈放酒瓶的柜子有空余:“能不能腾点地方给我?”
跨坐在他身上,努着嘴,林敢叹气,把自己的宝贝挪得更拥挤些,跟她的书挤在一起,好像本就应当如此。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起。
她因为常跑朱虹家,莫名就常住在这边了。一切发生得太自然,没人在意,其实他们都未曾确认过,现在算不算复合。一次酣畅淋漓后林敢问起此事,李冬青不想把话说死,摸着他的手背,胸口颤巍巍地:“其实这样是最好的,你想走就能走。”
林敢手一僵:“李冬青,是你想走就能走。”
回想起被分手的时刻,还是生气!他想不明白,那么多能够熬过来的异地恋,为什么她就不能相信他!竟至于兜兜转转到现在还要为这事吵架!
“我没有这样想……”
李冬青感受到低气压,有意地玩起他的手指,又长又挺拔的手指,在夜光下弯成最好看的弧度,被她压在自己的胸口,心跳沉沉。
前天复查,张医生说状况有些变化,兴许是因为过劳,还需要观察看看。但至少没有明显的恶化,她把这理解为好消息,她要学习朱老师,去迎接挑战,再不把自己困囿在疾病里。
月光下,她吻在他的掌心,感受这双手的温度,郑重允诺:“我不走。这次,除非你赶我走,不然我不会走了。”
林敢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心也狠狠一颤。夜很黑,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头回这样明白地表示自己的心意,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更多的还是开心。
亲亲她的头发,又咬在她的肩膀,下口重,李冬青吃痛地嘶了一声:“你干嘛?”
“李冬青给我表白了,我看看是不是做梦!”
“那你就咬我?”
“不然……你也咬咬我?”
他挠她痒痒,闹闹她。欢声笑语后,把她按在怀里。滚烫的,因为她的表白更加炽热。冬青翻过身来,轻轻蹭蹭,张嘴就在他胸口留下一个牙印。
林敢叫她再用力点,她边咬边说他有病。笑了,累了,相拥在一起,林敢又亲亲她的头顶:“真疼啊,不是做梦!”
冬青环着他:“你就是有病!”
他去上班的时候,她就在家里待着。林敢不爱念书,她来之前,家里只有几本酒类杂志,现在已经被她的哲学书挤去角落。李冬青没什么别的本事,只专注力极高,有时候他推门回来了,她还在熬夜看文献,毫不察觉。
林敢会在边上等候十来分钟,等她主动发现他。等了好久也得不到回眸,依照李裕松的叮嘱,走过去将她捞起:“不许熬夜!”
不知道身为夜猫子的他有何立场说这种话,冬青搂住他,撒娇又撒娇,娇得他身体起了反应,才知是把自己推入了火坑。好像要把前几年错过的性爱补回来一样,他身体力行地践行着她对他的评价——小野狼。
李冬青抚着他额角,浑身都要沁出汗。他比从前更擅长捉弄她,像是报复也像是挑逗,时不时说起几句骚话,高潮了也不肯拔出,非得叫李冬青求他。李冬青才不听,直接盘腿夹住:“我倒要看看,是我求你还是你求我!”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澈君变温和的她,不过短短几日,迅速被林敢打回原形。体力不好,还争强好胜得要命。从书桌打到床上,一路的体液,跟猫狗标记领域似的,谁也不认输。
又是一场恶战。
也多亏这种“打架”,注意力被转移,是到了次月复查,李冬青才意识到,原来我好久都没有再头疼过了。她把好消息告诉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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