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落·四(深渊空)
第(8/9)节
了更汹涌的情潮。
“都说了不要了…呜…!”
空用嘴唇替代了先前他拇指所在的位置,将它吸入口内,用柔软的舌头包裹起来。
霎时间,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这一个点上。
他像吃冰棒时那样,用淡粉色的舌尖一点点地舔咬她。
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涌到了脸上,她的脸红得堪比蒸熟了的螃蟹,大脑乱作一团浑浑噩噩,身子却轻得像要飘上云端。
“停、停下!要…要尿出来了……”
荧的眼神变得恍惚,条件反射地想要逃避快感,两条腿在空中不断乱蹬,身体徒劳地扭动着。她大腿根被空的双手紧紧约束住,那根柔软却强硬的舌头紧追不放,将她牢牢抵在舌尖之下,像是要把什么吸出来一样。
桌面上的纸张文具在挣扎间被扫落了一地,但没人想着去捡。
“你敢这么做——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叫唤得很凶,声音却又甜得发腻。
他没理会她的哭喊与威胁,做到了最后。
直到一股透明的热流被强制从体内释放出来,她紧绷的双腿和蜷缩的脚趾这才缓缓舒展开。
高潮褪去,仅留下倦怠的余韵。
身下空白的稿纸湿了一大片。
“…都是哥哥的错!我才没有尿失禁…!呜啊……”
失禁的莫大屈辱感击溃了荧的自尊心,当场软塌塌地抱着他的脖子抽抽搭搭地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骂什么我要打死你我再也不理你了最讨厌你了云云。
“不是失禁…是……”
空抬手擦了擦被喷溅到的唇角,下意识伸舌头舔了舔,他不知该怎么向她解释射液,只好沉默着用手帕为她清理下身。
过了一会,她自己哭闹够了,又不解恨地骂了句「哥哥是混蛋」后,一把推开他冲出了他的房间,不一会儿,从浴室传来了淋浴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啜泣。
他刚才是不是欺负得太过分了?不是欺负狠了她这么要强的人怎么会哭得惨兮兮的。
空有些担心。
但现在他不能安慰她,一旦哄了就白费忍耐做这些事了。
与人过于亲密很危险,这是他必须要让她认知到的事情。
就连他也不例外。
当时两人都还是稚嫩的年纪,有次空醒来,发现妹妹躺在了他怀里熟睡着,床单上有斑驳的殷红血迹。
他当时脑子嗡嗡作响,背上冷汗涔涔,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爬上了他的身体。
他对她——自己的妹妹做了什么吗?
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不管哪一个都很可怕。
压在身上的妹妹悠悠转醒,迷惑不解顺着他惊骇又羞愧的视线看向自己身下的床单,当即涨红了脸连声道歉,扯了床单转头就跑浴室里搓洗去了。
这个时候的妹妹又长大了一些,已经开始会因为一些事情觉得害羞了。
他这才知道是她生理期提前来了。
但空还是提心吊胆地过了很多个夜晚,生怕自己哪天真的分不清梦境现实犯下无法挽回的淫行。
他讨厌自己动不动就产生生理反应的身体,不可控的欲望,让他危险得像一头野兽,不能再像以往一样与妹妹心无旁骛地亲昵。
他作为哥哥尚且这般难以自持,更何况是虎视眈眈的那些外人。
他知道她很坚强,也很勇敢,但这些可贵的品质并不能保护她免于被人诱骗着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他只想让她幸福,任何会阻碍到她未来的人,都会被他清除,包括他自己。
“鲷鱼烧老师,”八重堂的编辑黑田讶异地望向眼前的金发男子,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今天您怎么亲自来了?版权费昨天已经通过邮寄的方式结算给您了,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被人在公众场合叫出笔名,戴因斯雷布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随即正色问道:“黑田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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