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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息再子朝H)

第(3/4)节
些,茫然地看,不知眼是否为醉眼,精神是否不明。

    他又覆上去。头颅绞成一团,还是为情驱使。

    息再用手指插她,转她的脸,和她亲吻;他就亲她转颈处的凸起,又揉长发,将她转回来。

    子朝,文鸢迷离,仰在息再肩膀,叫他的名字。子朝回应她,想亲她嘴角,却被她掩嘴。

    文鸢一手覆在他脸,一手顺他紧实的腹部向下。贺子朝难抑,已经被她握住。她上下捋动。他在她发间喘。

    “不和他。”文鸢低声,两腿勾住子朝。

    两人渐渐相合,贺子朝看她平坦的小腹有隆起,挺腰向前,入到最深处。热的内里,丰沛的水,含蓄的她。子朝不敢再动,抚摸她的脸。

    文鸢带子朝动,在息再身上摆腰,把他打湿。息再拍她一下,她失声坐下,脱出男子物,喷了很多水。

    三人水淋淋的。文鸢被息再按在子朝身上,腰也为他把握。

    她说息大人。他摸她微张的嘴巴,一点一点进入她,抽插几次,又揽她躺下。

    相舍里击水声不停,由湿榻上的三人辟出新的天地。文鸢夹在中间,腿在子朝腰上,两人面对面,以身体融身体;息再抵在她身后,用她的手射了一次,白液顺脊线向下,没入腿股当中。息再起伏地喘,看她的曲线并腿股。

    他回到她身后,和她交颈。

    腿被分开,文鸢惊觉他要做什么。

    “息大人,”她直摇头,撑着子朝往后看,“兄长,兄长。”

    可他已经进来了,还捏她乳首。文鸢咬子朝的下唇,不知身体开到哪里,汗泪俱下。两人一起动时,中间的她昏过去。

    不久,息再退出来,为她擦汗:“臧文鸢。”

    文鸢哑着嗓子说嗯。

    “这次出省,再敢回来,就把你也关进笼子。”

    文鸢问他是威胁吗。他没回答,抚摸她眉眼。

    平明时,帐上交缠绹纹,帐下交缠三人。息再坐起,吵醒文鸢。她从他处抽手,翻身去贺子朝怀里,身下失禁似的,还在流东西。

    两具裸露的身体抱在一起,其主都有难言之隐,都抬不起头。息再看一眼,去穿衣。

    文鸢贴着子朝,听到有人说:“你只要一位兄长,不论另一位的死活。”她以为在听梦话,转头看。

    息再穿戴毕:“最后一次原谅你。下不为例。”

    “我也是最后一次。”文鸢小声。

    息再停顿。

    她急忙解释:“最后一次,要他不要你。要楚王兄,不要你……”

    春晓声里,息再变色,而文鸢难得在他身上成功,极腼腆地笑了。

    郎将赶来,高呼陛下:“楚王他!”

    为冒失,少年人险些丧命——息再扯他到面前,厉声问他为何不看好楚王,问他人在哪里。

    “人在人在,”郎将口齿不清,“一时以前,他突然闯宫门,我们就把他抓住了。”息再镇静下来,回看文鸢。

    文鸢埋在贺子朝胸口。长发与肉体,遮住她大半张脸,息再只能看见她勾起的、小小的嘴角。

    “但是楚王身有异变,不得不请陛下去,”郎将害怕,附耳对息再,“他的白发成粉,里面竟是黑发……”

    又有人来丞相府了,这回更急,陛下不呼,呼皇帝:“昨夜肖筑堂前,多人滑倒,把淤泥踩没,今天鸡鸣时分,宫人发现泥下的木函,尽是楚国来书,有肖太傅亲笔。”

    人后是人,四面都在陛下皇帝。息再皱眉,让他们全部重说。

    荀摇落来了,破开丞相府的门,说来不及。

    “请息大人速去,”他不顾称呼,“郎将说楚王有变,白发变黑,眼中无眸,我便拨开他的头发……”息再径直出门。

    公冶千年送两位医师出省。

    熹微天色,宫人见是千年,都不阻拦,问他身边一高一矮的两人。

    “是为我治病的医师,昨天入省,夜里不敢出去,我送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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