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沁芳(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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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叶飘零叮嘱一句,「若有异动,便叫我一声」卫香馨回眸一望,目光一暖,旋即扭过头去,不愿再看。
她径直走到墙边,扶住撑窗木棍,屈膝一纵,落入房中。
片刻之后,卫香馨如叶飘零之前一样,拎着一个床单打成的硕大包袱,开门出来,「走,回地窖那边,免得惊醒了旁人」「我来拎,用轻功,走得快些」这次回到地窖,卫香馨关门落闩,支起木撑,打开顶上几个透气孔,沉着脸将颇为阴凉的房间点得灯火通明,最后将包袱扔在摆放着邓佩芽血淋林尸体的桌上,打开了结。
床单舒展,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随之摊开四肢,软软躺倒。
她只穿着水红抹胸,和一条半长亵裤,婀娜身段半遮半掩,当突之处丰腴软嫩,当凹之处纤细顺滑,白白净净,肌肤晶莹,倒是不难看出,为何嫁得了平波十八坞前三座的掌舵人。
不止身段纤浓合度,披散发丝之间的容貌,也颇为灵动秀美,虽还看不出双目如何,但口鼻眉峰,已能凑出七分清丽,只是左耳旁侧破了一道口子,落下小小疤痕,坏了端庄面相。
叶飘零不太擅长记女人的脸,皱眉道:「她我好像见过几次」卫香馨忍着怒意道:「当然。
她素来乖巧听话,前辈中人人喜欢,此次回来主动说要帮忙,前前后后跟着我办了不少事,和你碰面过几次」她伸出手,啪啪啪啪一串耳光扇在柳织烟面颊,跟着一掌拍下,震在鼓鼓囊囊的抹胸中央。
柳织烟咳嗽一声,口中吐出一枚半化药丸,跟着睁开眼睛,迷茫道:「我……我……」卫香馨勾住抹胸将她提到坐起,厉声道:「柳织烟!从实交代,说动你来百花阁里施展手段的人,到底是谁!」柳织烟一个激灵,似乎终于回过了魂儿,不自觉往后一缩,面上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颤声道:「师叔,你这是……这是在说什么呀。
弟子,为何听不明白……」「哦?」卫香馨也不罗嗦,抓住她亵裤便是一扯,褪到膝盖。
柳织烟大惊失色,眼见叶飘零还在,羞愤道:「师叔!有男人在啊!」「你不要脸,我为何还要顾虑!」卫香馨一掌将她打躺,亵裤直接脱掉,「小师妹被你害成了那副模样,我便是将你千刀万剐,也难消心头之气!」柳织烟碰到尸身,面色苍白扭头一望,吓得呆呆愣住,冷汗涔涔。
卫香馨分开她紧并膝盖,二指并拢如剑一刺,便戳到她嫣红牝穴之中。
柳织烟慌忙垂手去挡,求饶道:「师叔,师叔,你倒是容我说句话啊!小师叔……又不是我杀的!你、你该去找真凶,羞辱弟子……这是作何打算啊!」卫香馨在她屄中探了一探,抽手而出,道:「你倒是精明,偷了药,担心最近事忙,不敢用,想等赏秋大会之后再说。
叶少侠,那药丸她必定不会放心收在别处,她衣裳都在这儿,你帮我细细切成碎片,看看是不是暗藏着」叶飘零接过衣裙,甩臂抛起,一眼瞄见偏沉之处,剑光一闪,已切下拿在手中,递给卫香馨。
她从那荷包中摸出一个小盒,打开,盯住柳织烟,缓缓道:「烟儿,你出嫁数载不曾有一儿半女,为此还给张七爷纳了偏房。
张七爷赏秋大会那天要来,我是不是该问问,你为何要偷一份药,谋害腹中胎儿」柳织烟筛糠一样哆嗦,左顾右盼,掩胸夹腿,「我……我……我没……没有……弟子是,是一时不查……受了奸人淫辱,不巧……珠胎暗结,夫君他……这阵子一直不曾与我同房。
我掩盖不住,才……大着胆子来偷药。
别的,别的事情……弟子一概不知啊」「一概不知……好一个一概不知!」卫香馨一掌掴去,将她打得惨叫一声,倒伏在邓佩芽尸身之上,「若不是小师妹心有良知留下线索,我能找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无耻败类么!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别觉得我还会顾及门派脸面,如今里子都要没了,要多傻还会再顾着外面那层皮。
你若不说,我就将此事连着你红杏出墙的丑行,一并通告天下!到时候你还是张七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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