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绽放(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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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把头扭向了里侧,把背留给了她。
妻子又坐了一会儿,想问什么,但是始终也没再问,过了一会儿,便自讨无趣地说了声:“那你喝点水,我去做饭。
”便打开门出去了。
从那天起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妻子还是提不起来热情,估计她也感觉到了我总是带着情绪,所以在家里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惹我生气。
这种相处的方式我是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往常都是我生怕惹她不高兴了,自己被数落一顿,而现在,却突然有了一种一家之主的感觉。
我偶尔也会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找一些说辞让她宽宽心,让她感觉我什么都没有发现,情绪不高只是工作的原因。
毕竟当初遗留的淤血已经越结越深,如今层层绕绕,已然是剪不断理还乱,无法回头了。
当然,最近我们这样的相处方式,肯定就更不可能过夫妻生活了,所以时间一长,我缓慢积攒的性欲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比起和妻子做爱,现在已经从愤怒中冷静下来的我,从内心里却对那天没看完的贴子和之后钟点房里发生的事情更感兴趣。
那种感觉,不像平时性欲高涨时的汹涌澎湃,却像是有人拿着个鸡毛掸子,在轻轻地挠我最痒的地方。
而且自从我把白如祥删除了以后,他确实也就没有再找我,偶尔在校园里遇到过几次,他也只是微笑着和我点头示意,和以往那种平易近人的感觉一样他,好像我们中间没有任何插曲。
他的那种真诚的笑容,让我总是想说服自己——这样一个和蔼的校长,好像看起来真的是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他却没有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再提交好友申请,他真的很轻易的就放弃了,也放下了。
为什么我能如此确定,因为有一个发现,妻子并不是每天都穿着丝袜了,最近我怕他们背着我还有联系,所以非常用心地偷偷观察过妻子换洗的内裤丝袜。
以前她因为每天都要把脏内裤和丝袜藏起来,第二天交给白如祥,所以在家里就另外还弄了一套内衣,每次假装洗洗晾起来,好让我感觉不出异样。
她不知道我我全都看在眼里,只是因为知道她为什么怎么做,所以才没有点破。
而这一段时间,妻子的内衣和丝袜明显质量好了许多,一看就是她自己精挑细选的,而不是那种穿一次就卖掉的,所以从这一点上,我就能够看出白如祥确实还是言出必行,没有再继续纠缠妻子;而且我在学校里也总是有意无意地从妻子办公室门口经过一下,同样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值得一提的是,前一段的经历已经让妻子的审美和穿着习惯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即使现在没有了白如祥的强迫,高跟凉鞋和丝袜已经成为了妻子日常搭配里必不可少的选项,虽然说不上每天都穿,但是看得出,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样的装束,甚至可以说有一些偏爱。
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每当妻子这么穿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看白如祥迟迟再没有行动,所以主动给白如祥传递一种讯号。
虽然我理智上知道,这大概率是我的主观臆断,因为我很了解妻子,她只是爱美而已,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只是,有时间还是会忍不住恶意地去揣测她的动机。
在我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的日子里,一年一度的中学教师技能大赛悄然临近。
对妻子她们音乐老师来说,其实就是各种乐器或者声乐的竞赛。
只是妻子每次报名都会选择钢琴,一方面确实这是她的特长,其他项目并不精通;二是她可能自己也觉得,只有钢琴才最搭配她的气质——典雅、高贵、深沉。
其实这钢琴比赛,是全国性质的赛事,只是妻子连省赛都没进入过,更别提是参加全国比赛了,再加上这几年怀孕、哺乳、产假、照顾孩子种种琐事,妻子已经连着三年都没有参加过了。
而这三年里,新来的柳夏都通过了市赛的选拔,到省赛里打了个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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