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

    “让我想想。”

    很快，张月找到在公司实习时认识的朋友，询问他们能不能每天帮忙发垃圾船信息给她。

    ——“抱歉，我工作上的事情太多，没办法保证每天给你转发消息，要是答应下来说不定会耽误你的事情，只好拒绝了。”

    ——“虽然我很想帮你，但我这边实在不方便，你问问其他人吧。”

    ——“工作中，勿扰。”

    大部分人婉拒了张月。

    谁都知道，她在实习期间表现优良，却没能成功转正，这其中代表着什么，许多人心里都清楚，不想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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