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3/5)节
男孩身上学到的,就是生殖器的大小对男性十分重要,那样的观念一直深深的扎在他的潜意识中。
科斯莫就站在房门口,看着看不见的父亲,看着父亲的阴茎。
父亲似乎也在晨勃状态,阴茎看起来硬挺,父亲是在作梦吗?梦中他又想着什么?为什么他的生殖器会这样?科斯莫不断想着,他看着透明的父亲,又想着梦中的父亲,想着梦中他抚摸着父亲阴茎的触感,却发现自己能想起父亲的肌肤,体温,脸的表情,瞳孔,却无法想起那阴茎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想着,想着,科斯莫上前了,一步一步的,彷彿受到那个生殖器的牵引一样。
科斯莫前进的很慢,他脚步轻巧的彷彿一隻猫般,他屏住呼吸,一方面却又想要贪婪的嗅着空气,空气中有父亲的味道,但那味道却又不像平常,似乎是因为父亲裸体的关係,所以那份味道有了微妙的转变。
他小心的估量着父亲躺的位置,虽然可以藉由床单凹陷的地方来看父亲到底在哪里,但科斯莫还是害怕惊扰到他,他慢慢的爬上床,十三岁男孩的重量对床并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他一爬上去,黑色的床单上彷彿覆盖了一层会滑动的白雪般。科斯莫的肌肤也遗传到了父亲,白的像是雪一样,那是北欧人种特有的肤色,比高加索人还要白许多,他们的祖先似乎是很纯正的北欧人,虽然经过一些混血,但他跟父亲都拥有那样纯白的肤色。
他看着黑色床单上自己细瘦的手脚,又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已经四年没见过的生殖器,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难以运转。
眼前这个看不见的透明人是他的父亲,而那个巨大的阴茎,是生出他的工具之一。而这更是他目前能看到的,父亲身上唯一真实的肌肤。
然后他刚刚做梦梦见他抚摸着它,近距离看着父亲的阳具,他好像能想起梦里头摸着它的感觉……男孩的脑袋很乱,边想着,呼吸隐隐有些急促起来,他的脑中有个声音跟他说,你该退开了,科斯莫,是你睡迷糊了,但又有另外一个慾望告诉他说,去碰触他啊,去碰触他,碰触你的父亲,你不是一直渴望着吗?不是隔着衣服,也不是隔着一层什么的,而是真实的碰触他。这样你才能感受到那份真实的安心,不是吗,科斯莫?
那些声音实在是好吵,让科斯莫被烦的皱起了眉头,他犹豫了很久,一边觉得自己该退开,但又想要去碰触父亲。他已经整整四年没有跟父亲有真正肢体上的碰触,日常生活中,父亲的确允许他的亲吻,他的拥抱,一般的父子也的确是这样,但科斯莫却知道,他要的不是这个,因为看不见,他反而想要的更多了。
他想要不是隔着一层衣物,而是真实的,全身赤裸的碰着父亲,只有这样,科斯莫才觉得他的生活是真实的,也才觉得──这个透明的父亲是真实的。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但他却无法摆脱这份感觉。
他想了很多,科斯莫也不知道自己想到最后想了些什么,最终他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渴望,他轻轻的在父亲身旁躺下,然后伸出手,小心的将手停在父亲的生殖器旁,却没有碰触。
他只是隔着一层空气,那层薄薄的空气,用手轻轻描绘那个生殖器的形状。
他还没有勇气去真正的碰他,在要碰到的那瞬间,科斯莫害怕起来了,如果碰上去时却什么也没有,父亲真正全身变成透明的话,那该怎么办呢?十三岁的他被这种无形的恐惧给压迫着,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没有去碰,他只是小心的,小心再小心的,隔着一个很小很小的距离,细细的隔着空气,抚摸着父亲的阴茎。
真的很大,科斯莫,搞不懂为什么可以那么大,他一隻手还无法将它包住,那样巨大的东西在他的眼中看来有些可怕,但却又让他觉得亲密,因为那是他目前唯一能看见的,父亲身上的东西了。
父亲的阴茎比起他的皮肤,顏色看起来沉了许多,底色不是白的,而是深红色中带着一点黝黑,而那两个囊袋沉沉的,连接在其后的是一片浓密微捲的黑色毛发,没有真正碰触到,可光是这样,科斯莫就觉得他的脑袋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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