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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两次毒就能恢复正常,和其他女人动辄每天七八次乃至十一二次比起来,简直是禁欲修行一心向佛的苦行僧。
为此,去年张嘉文还荣获过本市议员颁发的[坚贞母亲]美誉,奖金买了新的跳蛋和情趣内衣,奖杯就放在客厅的柜子上。
像二姨和自己的妹妹就是一天毒屌不离手,快意过量而死的。
老妈大概是害怕她哪一天爽死,或是吸毒吸坏脑子变成毒虫淫兽后没人照顾自己,才这样严格律己的吧?张阳想着,感动之余用力逗了两下鸡巴,抖出最后几滴尿液,随手抓起旁边洗衣机上大姨昨天才脱下的黑色蕾丝边内裤,把马眼处擦干净。
大姨昨天月经刚走,所以内裤上除了白带外,还沾着一些暗红色的血迹,用来擦鸡巴有点硌…凑合用了。
“嗯呃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啊啊啊要爽死了啊啊啊!!!”张阳刚按下冲水键,客厅里就传来女高音般高亢的浪叫声,他挤了罐牙刷,就着冷水刷牙,波澜不惊,习以为常。
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自己的空姐大姨张玲珑,飞机上的炮机位和毒品都是优先供给给客人们的——很多男客户不介意用炮机插他们的屁眼——所以大姨每天得在家里把瘾过足了,才能顺利跟着机组天南海北地飞,不然万里高空来了瘾,那就乐呵大了。
航班起降空隙的机场员工休息区其实是有炮机和毒品的,花钱就能共享租赁,不过大姨只用过一次后就不愿意去那里了,她说那里都是新上的电动机款式,虽然省钱方便而且有电就能插逼,但力道太小了,用她的原话来讲就是“跟个他妈的阳痿男似的”,痛骂生产厂家是“企图强奸广大妇女儿童的智商,用小牙签捅我们的大缸”。
那里的毒品也都是工业流水线上最廉价的品种,甚至商家会和工商一局的骚婊子们沆瀣一气上架残次品坑蒙拐骗,那些毒品吸着不够劲儿不过瘾,淡得能出水,只有实在急得不行的时候她才会去那里将就一下,每次吸起来都是种折磨,只不过是从更深的折磨换成了不那么深的折磨。
为此大姨坚持用老式的烧油款炮机,就是刚才客厅里摆着的那台,虽然费油笨重,但马力大,结构耐用,插起穴来不是一般的爽,从奶奶那一代开始,用了三四十年依然坚挺。
老妈和表姐也被她们说服,回头在各自卧室里购置了一台,至于油钱,每月每个人出个百来块钱均摊,一年下来其实也贵不了多少,还能有更好的体验,何乐而不为呢?至于毒品,则直接从厂家那边提货,倒不是因为几人多有钱,而是张雪婷和张清在一次航班上搭上了某个小制毒厂的老板,以高超到公司无人能出其左右的性爱技术和做他性奴隶的代价忍辱负重换来了直供的毒品。
张阳洗漱完,胡乱用张雪婷雪白的内裤擦了下脸就出门了,客厅里大姨刚刚昏死过去,她一脸满足,身体抖得比老妈还厉害,简直像打摆的筛子,水也开了闸一样多,黑肥唇上挂着的几条阴环都被水冲得乱抖。
即便如此,四人胯下的炮机仍旧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大姨的逼被操的红肿也无所谓,就像自己每天被摧残的、生了老茧的鸡巴一样。
朝阳终于斜挂,光柱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鸦片的雾中晕出一片光柱,灰尘在里面翻滚飞舞。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袅袅烟气,和炮机单调的“噗啪”声。
四个他最亲的女人躺在那里,和躺着四具尸体也没什么区别,只有雪白胸膛起伏的曲线说明她们还有呼吸。
张阳有点愣,看了这一幕很久,叹了口气。
妹妹死后,一段时间内自己曾非常反感这些,甚至砸坏炮机来赌气,如今却也向性欲臣服了,真是世事无常。
他忽然觉着,肾虚就肾虚吧,每天迎面都是几十张嗷嗷待操的逼,从家里到学校,从嫩逼到臭逼,从白天操到黑夜,谁都会肾虚。
可不操那些逼,老妈、大姨和表姐就生不如死,为了解瘾甚至拿刀自虐,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冰冷的炮机终究比不过有温度有情感的真人,以前高价买来的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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