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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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吸力,竟连这般凶勐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水芙蓉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男人的手下徒劳地扭摇着,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令男人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勐,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水芙蓉体内柔嫩之处。
从背后而来的刺激,彷佛永远都不会止息,水芙蓉被刺的娇躯绵软,彷佛体力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勐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终于在一阵袭卷周身的强烈抽搐之后,水芙蓉软绵绵地丢了身子,一泄如注,整个人也软绵绵地瘫了下来,而背后那人却不再支撑着她,只肉棒不住火热地喷射,一波波热液喷洒在水芙蓉裸背上头,次次洗涤着不同之处,由背上过来的火烫刺激,每一及体都令水芙蓉娇躯软绵绵地一震,虽说不是射在体内,却有种同样强烈的滋味,尤其被射的地方多了许多,愈发令人狂乱难忍,等到男人射完了,她也已经瘫痪了,只觉整个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微一睁眼,如梦初醒的水芙蓉只觉梦里的余韵虽然还在,可随着身体的感觉回来,那种高潮的刺激就好像已从身上消失,只存留在记忆之中,美目微启之处正见到穿窗而出的残影,她嘴角微动,牵起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来走了近一个月,虽说随着时间流逝,水芙蓉的内伤已好了大半,便是再对上铁星云也有一战之力,照说是不用秦川护法了,但对方如此殷勤,一路上帮自己打点,水芙蓉倒也没法儿因内伤已愈便赶人,那种像用过了就丢的作法,绝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过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赶路,夜里宿在客栈里头,表面上行若无事,任谁也看不出异样,但每当入睡必生美梦,梦里的她永远都在那张大床上头,床上的痕迹从来没清理过,每次梦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肉欲的味道愈来愈浓,每次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连绵,只待男人下手奸污;而且每次梦中的床上,那男人愈来愈勇勐,肉棒插入幽谷的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每次都换了不同的体位姿势,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体会,梦里的她与现实中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般承欢,享受着前所末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梦中,自就不须怎么矜持了,在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头,水芙蓉再没有任何抗拒,虽不会主动求欢,连被男人摸上身时也是只任他尽情逗弄,一点没有反应,连句哼声也没有,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她,都没有丝毫抗拒,驯服的像是没有一点主见般,朱唇雪股间精液也不知受了几发,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肌肤,更是时常受到精液滋润,床上的她肤质似是愈来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红,真如鲜花初绽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强,还是梦与真实的距离太远,虽说夜里梦中总被男人折腾的毫无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种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多只变成了心中的记忆,白天的水芙蓉装饰一般修洁、色一般冷淡,与平常完全没有不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春梦不断,必会大为惊水芙蓉清醒时的无动于衷。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湖边,远远望着湖中小岛上的楼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门到了,此处虽是山明水秀,远望亭台楼阁只在水光掩映之间,着实美不胜收,却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两个弟子外绝无旁人,称得上是男人禁地,就连当日杨阜贵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来讨论远征魔门之事,绝不敢轻易踏足其上,更别说是萍水相逢的自己,他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一方小舟缓缓而来,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该告辞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却觉异,那操舟的船夫竟是个将近老年的男子,只内行人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人虽是膀子颇有几分力气,却该不曾习练武功,但有男子摆渡于此,难不成水仙门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谣传?还是说此人身份特别?上了小舟,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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