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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庄。这里信息闭塞,人们淳厚朴实。白天勤劳耕种,晚上聚在一起,吃吃酒,抽抽烟,聊聊天。对脾气的男男女女则会找幽静的地方,谈谈情做做爱。姐姐的第一次就是在她刚来月经的那年,被一个老男人骗了去。
不过,我的处男没有留在故乡。那是因为我的父亲让村东头的小寡妇拐跑。虽然,没有和妈妈离婚,但是,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小寡妇家。不到半年,父亲就瘦得深陷眼窝。再然后,在快过年的时候,睡倒在从邻村喝喜酒回来的路上。等被发现的时候,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
办完父亲的葬礼,妈妈也变成那个寡妇。对男人来者不拒。我不喜欢,但是我同情她。我知道她不是堕落,只是在报复。报复父亲那样的臭男人。不过,不得不说,得亏那些臭男人的臭钱,我才能读完大学。
无法否认的是,我遗传于父亲的审美。选中的女人,看起来贤良淑德,骨子里却妩媚风骚。170的个头,齐腰的秀发。一对翘乳高耸挺拔,白皙浑圆,乳峰的红晕,娇嫩诱人。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白嫩柔软,一上手便不舍离开。两瓣蜜桃臀,圆润挺翘,走起路来上下摆动,叫人移不开眼。
见过老婆的人,无不惊叹于她的美艳,也惹来不少女人嫉妒的目光。也因此,有老婆在的地方,总有色男目光的聚集,更是少不了献殷勤的舔狗。当然,我也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不过,如今,我是胜利者。
那些苍蝇不知道的,老婆最迷人的所在,是她胯间的小穴。两条修长的玉腿间,一座茂密的黑森林。黑亮的阴毛中,隐藏着粉嫩的峡谷。峡谷间溪水潺潺。溪水的尽头,是一眼迷人深邃的肉泉。口感香甜细腻,回味无穷。
虽然经历我多年的辛勤耕耘,老婆的美穴依旧粉嫩窄紧。奋战越久穴中的浪水越是汹涌澎湃,而且越是用力地箍着我紫黑的巨屌,拼命地榨取着我的精液。直到我把白浊喷射在她的肉壁上,烫得她妩媚浪叫。
虽然,老婆在床上是个小浪蹄子,但是,在生活中她是很保守的。我们大学恋爱四年,都没能本垒,顶多也就牵牵手、接接吻,连胸都不给摸。直到新婚之夜,他才把珍藏多年的处女之身交给我。沾染着处女血和精斑的床单,是我珍藏多年的最爱。
遗传自父亲的粗壮硬长的大屌,让我和老婆沉迷于性爱的美妙而无法自拔。足够的长度可以让龟头轻松顶到最深处的宫颈。胯下啪啪的撞击下,次次直顶花心,操得老婆娇喘连连,在呻咛中直达天堂。
都说女人需要爱情的浇灌,其实喔,我觉得,女人需要的是精液的灌注。在我不懈的喷射下,老婆的肌肤越来越水润,越来越明艳照人,越来越妩媚动人。乳房被我捏得更挺,翘臀撞起来也更有弹性。走起来摇曳的身姿,与婚前的青涩相比,宛如妖媚的小狐狸。
全身洋溢着少妇独有香气的老婆,不禁让我想起多年前勾去父亲魂魄的小寡妇。不得不承认,再怎么不喜欢父亲,我们的眼光总归是一样的。
随着新冠疫情愈演愈凶,我所在的城市也开始封城。为了生活,为了赚钱,我选择隔离在工作单位。不得已,我们开始分居生活,虽然只是相隔几公里。
住着单间,饮食很好,其他的也不错。唯独荷尔蒙的澎湃汹涌无处释放。即便是一天对着手机撸上几次,也无法解决心中的燥热。毕竟自己的右手怎比得过老婆娇柔的酮体。
我这里这般煎熬,正值虎狼之年的老婆,也是不好受吧。吃惯了我的大肉肠,突然素起来多日,洪水泛滥的下体不知得是怎样的瘙痒难耐喔。不知道会不会像我这样,自我安慰。将穴内骚水榨取出来,解解渴。
隔离后的第三个星期六,晚上10点多,老婆突然打电话过来。娇羞着说:「老公!快回来吧!想死你了!」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也想啊!这不没办法嘛!」
「可是,可是」,老婆喃喃地说:「我妹妹,你小姨子,他们两口的单元有疑似感染的,在我们家躲了两周。今天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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