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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填满了精液,欲求不满的英语课老师,时而是身着长靴黑丝袜,双手双脚被绑在一块,菊花和小穴都有跳蛋嗡嗡作响的,被卑鄙学生偷袭迷晕的高冷教导主任,但无论是何种身份,她最终都只能在昏迷中黄雀叱保在两根巨大肉棒的接连进攻下,雅璇敏感的身体溃不成军,不断喷出的淫液妹汁已经落了满床。我和朋友再次给她换上一件情趣旗袍,这一次,她是民国贵妇人,可恶的山匪正躺在她的下方,粗恶的肉棒和她的小穴紧紧的交合在一起,我则拉着她的双手,扶着她的上半身,看着她低着头,散乱的长发落于胸口,那殷红的乳尖则被山匪狠狠捏在手中,随着她大屁股的上下起伏,发出淫乱而充满了节奏感的「啪啪」声。
「你看她像不像个欠轮的贱货。」
休息的间幕,我和朋友把雅璇的双手高高吊起,固定在床头。她的两条大长腿分叉着大开,露出居中一片狼藉的淫穴,上面茂密的丛林已然被精液沾满着纠结在一起,人事不省的半睁着眼白,微张的小嘴嘴角微微流涎,仿佛在满意于我两的服务,下边的两穴近乎极限的插着一个非常粗大的双头龙,菊花和淫道都被深深的填满。
她的身体已是被完全的开发了。
柔软的肢体可以随意的叠放成一个耻辱的姿势,无论是在上面还是下面,每一次的插入,那饥渴的穴儿都会在第一时间咬紧你的肉棒,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挤压和快乐。
她潮吹了不止一次,但小穴依旧无比的滑腻,她就像是一个永远也榨不干的橙子,每次把新道具直入花蕊,她都会应有尽有的发出诱惑的娇咛,也不知醒时做爱该是如何的浪荡。
母猪,母狗。
短暂的休息完,第三次,或许是第四次,反正有点多到记不清了,我们再度翻身上马。这一次,我和朋友把白天拍摄的写真一张张的放在雅璇的胸口上,看着照片中清纯高冷的女神,如今只能变作被动承欢的母狗,极具反差感的视觉画面令我的肉棒再度雄起,坚硬的直冲花心,她好像是醒了,口中哼哼啊啊声不绝于耳,但她也好像是没醒,满脸高潮后的余韵,她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经受折磨,小嘴里迷迷糊糊的在说些我听不清的话,凑近了,才发觉她好像又再喊她前男友的名字。
「给你男友戴绿帽很高兴对吧,你这只贱母狗。」
可惜的是,被我朋友一手帕捂在脸上的雅璇已经没有机会听到我对她的评价了,她能够留下的也就只剩下那无助的呜咽,和再度沉眠的意识。
这一晚,我和我的朋友都非常尽兴。我已经数不清在雅璇的精壶中自己射了多少次,仅记得玩到后来结束时,我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但不管再累,该做好的收尾还是要妥善的完成,擦洗,清理,在浴缸中,虽然早已精疲力竭,我又忍不住在雅璇的嘴里释放了一发,梳洗完,朋友带来了她烘干好的牛仔裤,简单但有些费力的复原后,重新焕然一新的雅璇躺在我两的面前,我和他一边隔着毛衣一手一个的揉着雅璇的大胸,一边补充身体急需的水分。
无论如何的不舍,今夜的荒唐到底还是结束了。
背着雅璇回到民宿,把她简单安置后,我回到房间累的倒头就睡。第二天,我起来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有些疲累的挠了挠头,给雅璇发了条今天行程的短信后,我简单洗漱了一下,出了门,还是穿着喔子大衣的雅璇已经在楼下的咖啡厅等我。
她今天看上去比昨日稍稍多了点憔悴感,但不明显。我在她对面坐下,此时,我注意到女神没有穿她那对十分显腿长的过膝长靴,而是一双不怎么起眼的运动鞋。
「昨天晚上我没有发酒疯吧?」
一坐下,女神就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脸倦意的问我:「今天起来感觉好酸,浑身都有些酸痛。」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我打着哈哈,「我也觉得有点手酸脚酸的,昨晚可能喝太多了,白天赶场也有点急了。」
「是吗」女神有点不置可否,但她也没有再说太多,低头饮了一口咖啡,问我,「是今天下午的飞机吗?」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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