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2/4)节
子,都是我一个肚皮里生的,如恰才五支箭杆一般。各自一支呵,任谁容易折折;您兄弟但同心呵,便如这五支箭杆束在一处,他人如何容易折得折?”住间,他母亲阿阑豁阿殁了。
母亲阿阑豁阿殁了之后,兄弟五个的家私,别勒古讷台、不古讷台、不忽合塔吉、不合秃撒勒只四个分了。见孛端察儿愚弱,不将他做兄弟相待,不曾分与。
孛端察儿见他哥哥每将他不做兄弟相待,说道:“我这里住甚么?我自去,由他死呵死,活呵活。”因此上骑着一个青白色断梁疮秃尾子的马,顺着斡难河去到巴勒谆阿剌名字的地面里,结个草庵住了。
那般住的时分,孛端察儿见有个雏黄鹰拿住个野鸡,他生计量,拔了几茎马尾做个套儿,将黄鹰拿着养了。
孛端察儿因无吃的上头,见山崖边狼围住的野物射杀了,或狼食残的拾着吃,就养了鹰,如此过了一冬。
到春间,鹅鸭都来了,孛端察儿将他的黄鹰饿着飞放,拿得鹅鸭多了,吃不尽,挂在各枯树上都臭了。
都亦连名字的山背后,有一丛百姓顺着统格黎河边起来,孛端察儿每日间放鹰到这百姓处讨马奶吃,晚间回去草庵子里宿。
那百姓问孛端察儿索这黄鹰,他不曾与。两家也不曾相问名姓,只这般住了。
孛端察儿的哥哥不忽合塔吉后来顺着斡难河去寻他,行到统格黎河边,遇着那丛百姓,问道:“有一个那般人骑着那般马,有来么道?”
那百姓说:“有个那般的人,那般的马,与你问的相似,他再有一个黄鹰飞放着,日里来俺行吃马奶子,夜间不知那里宿,但见西北风起时,鹅鸭的翎毛似雪般刮将来,想必在那里住。如今是他每日来的时分了,你略等候着。”
略住间,望见一个人来到呵,果然是孛端察儿。他哥哥认得,引将回去了。
孛端察儿点着马随他哥哥行间,说道:“人的身子有头呵好,衣裳有领呵好。”说了,他哥哥不答应他。
孛端察儿再将前头的言语说了两遍,他哥哥才说:“你两三遍的言语,只是这般说,意思里如何?”
孛端察儿回说:“恰才统格黎河边,那一丛百姓,无个头脑管束,大小都一般,容易取有,俺可以掳他。”
他哥哥说:“既是这般呵,到家里去,哥哥弟兄每商量着却来掳他。”到家里,兄弟每商量了,教孛端察儿做头哨。
孛端察儿哨到那里,将他一个怀孕的妇人拿住问她:“你是甚么人氏?”有那妇人回道:“我是札儿赤兀惕阿当罕兀良哈真的人氏。”
那其余百姓,他兄弟五个都掳将回来了。因这般,头口也有,茶饭使唤的都有了。
那怀孕的妇人,孛端察儿将他做了妻。生了一个儿子,名字唤作札只剌歹。后来札答剌的人氏,他便是他祖。那札只剌歹的儿子名土古兀歹,土古兀歹的儿子名不里不勒赤鲁,不里不勒赤鲁的儿子名合剌合答安,合剌合答安的儿子名札木合。就做了札答阑姓氏。
那妇人,孛端察儿跟前再生一个儿子,名巴阿里歹,后来做了巴阿邻人氏的祖。
那巴阿里歹的儿子名赤都忽勒孛阔,赤都忽勒孛阔娶的妻多,儿子多生了,因此上做了篾年巴阿邻姓氏。别勒古讷台做了别勒古讷惕姓氏,不古讷台做了不古讷兀惕姓氏,不忽合塔吉做了合塔斤姓氏。不合秃撒勒只做了撒勒只兀惕姓氏,孛端察儿做了孛儿只斤姓氏。
孛端察儿又自取了个妻,生了个儿子,名把林失亦剌秃合必赤。那合必赤的母从嫁来的妇人,孛端察儿做了妾,生了个儿子,名沼兀列歹。孛端察儿在时,将他做儿,祭祀时同祭祀有来。
孛端察儿殁了后,把林失亦剌秃合必赤将沼兀列歹不做兄弟相待,说道:“在家常川有阿当合兀良合歹人氏的人往来,莫敢是他的儿子。”祭祀时逐出去了。后来做了沼兀列亦惕姓氏。
合必赤的子名篾年土敦。篾年土敦生子七人,一名合赤曲鲁克,一名合臣,一名合赤兀,一名合出剌,一名合赤温,一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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