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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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也没让人觉出高兴来。靳言重重叹了一口气,坐到沙发上,手托着腮看着他,过了好半晌才开口道:“李叔,你知不知道一年前我为什么当了叛徒,帮着白先生找你,还送你回去啊?”
李书意不说话,靳言自顾自地答:“因为你在高烧的时候,也在喊白先生的名字。”
床上的人嗖一下扭过头来,带着些恼羞成怒地道:“我!我怎么……”他想说我怎么可能会,可话一出口自己都底气不足。他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叫白敬名字这个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靳言把另一只手也撑在膝盖上托着腮,就这么皱着一张脸道:“不过我知道自己笨,不该乱发表意见。所以如果李叔你现在这样做,是发自内心觉得高兴,那我就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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