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打了就打了，她长宁公主打个男人而已。

    程玉清清嗓子，也摸了下他的脸，好在没那么严重，不然实在有碍观瞻，她可不愿委屈自己，今日怕是到此为止了。

    “第二个问题，这扇子可是你的？扇面上是何人？”程玉张开扇子，手指摩搓镂刻的小像，怎么看都是个利落的女子。

    “公主这明明是两个问题”问月小声嘟囔，在程玉眼刀落下之前，又接道，“这扇子原是别人的，此人算是我的半个师傅，她是个女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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