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8-14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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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去讨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进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了一小孔,如红烛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气,秃的一声,红烛掉进裤内,顺手又置于案上,瞧了一下,见那二人生死酣战,长叹一声,竟自去了。
贵梅与那汉子,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一掀一顶,倍加狂荡,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贵梅被得死去复来,星眼朦胧,玉肢酸软,恰像末杀死的鸡鹅,瘫在棺木之上,白生生的一片。
明宇看那白臀儿,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一道缝儿,那缝儿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两腿,又是一阵乱戳,足有千回,谁料肉一紧,明宇心中一急,竟自泄了。
贵梅亦瘫在窗前,明宇便仆了上去,张着嘴,吐着气,活像一条死白猪,歇息良久,明宇道:“小乖乖,该畅意罢,我可差点累死了。”
贵梅道:“你这边天杀的,刚调戏了婆母,又来勾引人家?”
明宇在他胯下搂了一把,又把奶子狠捏一把,方道:“你这骚婆娘,自己把持不住,岂能怨我,我不来为你解兴,道不定早痒死了,你应谢才不是。”
言罢,明宇佯装生气,起身套上衣服。
贵梅见此,急了,道:“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来,我忍受得了,谢你便是。”
说毕,贵梅搂着明宇的颈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响,又道:“时辰不早,你也该去了。”
二人便皆着好衣服,贵梅又道:“这里尚亮,路上可暗着哩,待我为你点盏红烛,探路好走。”
明宇谢过,又道:“我的乖乖,以后我便常来。”
贵梅闻言,更加欢喜,忙来至案边,伸手去摸那红烛,骂道:“遭天杀的,红烛竟成两断了,定是耗子咬得。”
明宇过来一瞧,大笑:“你瞧这红烛,水淋淋的,活像在水里浸过一样。”
一摸,滑腻腻的,一嗅,一般羊躁味儿,好不恶心!再瞧那截,上面沾满尘土,又细得多,好生怪人!贵梅拿过那截没沾尘的红烛,用火点了良久,方才点燃,递与明宇,又道:“管它哩,只要能探路便是。”
明宇接过,又在贵梅粉面上亲了一番,方才离去。
话说曾桐经媳妇劝解,心情也是甚慰,病自然好了一半。见媳妇出去好久,便强撑着身子回到母亲屋内,寡妇由于刚才又恨又急,不觉身子疲乏,早已卧床而睡,侧着身子,把那白花花的臀儿朝着外边,头儿埋向里面。
曾桐黑暗中触手一团冰凉的东西,一瞧,原来是母亲的裤儿,又嗅那味儿,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心内自然怅然若失。
此时,周寡妇觉有人在前,早已愤恨顿生,恨不能把那负心汉子生吞活撕,猛然翻过身子,把那玉茎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贼,到那去厮混了,看你这家伙,如蔫茄子一般,定偷吃腥来着。”
曾桐正自落落寡欢,被母亲这一激,不觉羞愤难当。羞得是母亲竟然这般粗鄙,愤的是时至今日他竟然一心一意在乎那汉子。
当下就想挣脱,无奈被寡妇狠狠地攥住,咬牙切齿的:“死短命的,厮混的够了,又想起老娘,老娘莫不是填档?”一边骂着,一边套撸着那活儿。
曾桐听了母亲的话,一时间愤恨不过,就伸手往那牝户一摸,肉乎乎、软绵绵,雷击一般,只见那软郎当的家伙涨硬起来,如铁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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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随机缘母子成欢
诗曰:最难测者是人心,沉复相龉别正淫。多少痴迷从厌起,无情反认有情深。
话说曾桐触及那牝户,雷击一般,那软儿郎当的家伙,如铁杵一般,心内又着恼母亲的淫荡,早已存着报复的心理,也不管母子人伦,即翻身压了上去,周寡妇却不悦,一翻身,曾桐便落了空,周寡妇道:“死贼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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