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 子进了房间。

    「小陆老师，洗洗脚吧，洗完脚睡得更舒服。」

    「哦哦。」陆川一下子没转过弯来。

    林清如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将水盆放下，就拿起陆川的脚往盆里放，「小陆老师，试试水温怎么样，合适吗？」

    「合适合适，刚好合适。」

    其实水温是有点高的，但这时候陆川还是咬着牙硬顶了，就当是给她道歉了吧。

    「那个，清如姐，我自己来就行。」

    林清如摇了摇头，「村长让我好好照顾你。」

    她将手伸进盆里时，被烫了一下，但还是伸了进去，仔细揉搓陆川的脚。她的手很柔软，一点也不像常年劳作的人的手，像两块软软的玉。

    林清如蹲在陆川身前，低着头为他洗着脚，灯光透过她发间的细碎，让陆川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她隐藏在阴影中的沟壑。

    牛奶般的肌肤与湿漉漉的头发，分不清是谁在散发着迷人的幽香。

    陆川已经硬得像根铁一样了，只要林清如一抬头，就能看到陆川胯间的凸起，在她近在咫尺面前。

    然而直到捧着水盆出去，她也没有抬头。

    她也许是看到了。

    片刻后，她关掉了所有的灯，沉默着进了房间，摸黑上了床。

    漆黑的夜里，呼吸声显得格外清晰。

    林清如闭着眼平躺着，心脏砰砰的跳，但等了好一会儿，旁边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动作。她咬了咬下唇，低声道：「村长跟我说，你是我们村的贵客，让我服侍你。」

    陆川侧了脸过来，黑夜里林清如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还有那一双清澈的眼睛。

    他的声音很温柔，他问道：「你是怎么想的喔？」

    林清如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开口。

    「我还能怎么想喔？沁沁她爸爸已经走了那么久了，村里老人都劝过我改嫁，可我怕他们对沁沁不好......」

    南国是一个落后的君主制小国，哪怕在现代的今天，也依旧有很多旧社会风气，例如男女比例失衡所导致的男尊女卑。生过孩子的女人改嫁，如果是男孩还好，能帮忙干活，或者参军也能得一些参军补贴，可要是女孩的话，那就是「赔钱货」了，遭人嫌弃是很普遍的现象。

    「小陆老师你条件这么好，在我们这里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男人。」

    「只要你能够对沁沁好，我......我没什么不愿意的......」

    林清如的声音越来越低，陆川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像是透过了夜色看清了她火烧似的脸颊。

    她初见陆川时，觉得他是个体验民间疾苦的富家子弟，他那么会打扮，看起来俊朗而富有朝气，又有种学者的气派，相比之下，她是那么的土里土气，相形见绌。没想到，他竟然会和女儿凑在一起数蚂蚁，像个小孩子，还给沁沁讲故事。

    他在看着沁沁的时候，眼神宠溺又温柔，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心房。

    就像现在他的眼神一样。

    林清如听到他低声说：「沁沁那么可爱，我很喜欢她，清如姐特别好看，我也很喜欢你。」

    明明他们俩只认识了几个小时，他却能说出那么直白的话，臊得她耳朵都红了。

    他说，他本来是想要拒绝村长的，没想到一看见清如姐，腿就走不动道了。

    他说，他们才刚刚认识，来日方长，不如聊会天。

    他说他是帝都人，父母早亡，留下一笔不菲的资产。他成绩优异，在帝都大学毕业，毕业后发现相比于城市，他更喜欢儿时乡下的感觉，恰巧国家招募支教的志愿者，他就报了名。由于这里最为偏远，大家都不愿意来，只有他觉得无所谓，于是就来到了这里。

    林清如说，她从小就在这里，读过几年书，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几百公里外的镇上。后来，结婚，生下了秦沁。再后来，丈夫参军死了，母女俩相依为命。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房间里的谈话声渐渐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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