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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斜阑(六)【po1⒏homes】

第(2/3)节
一闪,挟制我的力量陡然消失,紧接着被揽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

    眼泪应激涌上眼眶,身后传来倒地的声音,仿佛身处地狱般:“你奉攻心为上,可最后也没明白,攻了谁的心。”

    “张平寅,莫若自欺欺人耳”

    谢宁不再言语,琴房内一片死寂,我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他的衣襟,和被风吹散了太多的瑞脑香气。

    轻轻挣脱了一下:“叛臣既死,陛下松开妾吧。”

    张矩身躯一振,却把我拥地更紧。

    “咸枝,你莫要听叛贼的信谗言诽语,我娶你,只是因为你是王咸枝。”

    祸水。

    我如履薄冰多年,原来一早就被冠上这个名号了。

    “还记得妾问过陛下对妾初见时的感想么?”我靠在他的肩头,望着矮桌边的明烛出了神,“每次陛下都冷下脸焉语不详,渐渐地,妾也不再提起当年的景象了。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日午后,陛下或许真的无意,可是,我真的把那一眼记了许久。”

    “谢宁罪大恶极,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只想知道,当年来我王家,可是陛下求娶?”

    再挣扎十分轻松脱离了张矩的怀抱,我看着他的眼,不让他躲闪。

    张矩深吸一口气,闭了眼:“自是为了求娶当年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咸枝,现在你和我在一起,你是我的妻!”

    我默默解下腰间的羊脂玉,摊在手心:“晚间我在廊下看到这枚羊脂玉,明知道不妥,却还是任由它挂在那里,最后祖父也瞧见了,当即沉了脸,可最后还是把我许配给了陛下。”

    “这枚羊脂玉不是我的。”张矩烦躁地转过脸,努力压抑怒气的样子,“咸枝,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过往,难道还比不上一枚羊脂玉么?”

    我苦笑一声:“不是陛下的,那又是谁的呢?妾这小半辈子,都为了这枚羊脂玉牵挂,陛下现在告诉妾,原来都是错付的吗?”

    “我说了不是我的!”张矩突然提高了声音,胸膛间起伏着,看到我的脸又立马泄了气,“先和我回家好么,你有什么困惑回家我一五一十都告诉你,不过一枚玉,现在纠结这些没有意义”

    可是这枚羊脂玉是我全部的意义了,冰冷如未央宫,我都是靠着这枚羊脂玉度过一个又一个他不在我身边的寒夜。

    “这里就是妾的家,陛下还要妾上哪去?”

    张矩倒吸一口气,握住我的肩头:“咸枝,当时我在你家中与谢宁狭路相逢,他担心我告发就去与张路联手暗算于我,为的是挑拨我和张明的关系。

    “你能嫁给我,我很欢喜,所以我并不介意这些手段,我已经承受不起再失去你一次的痛苦了”

    我垂下头,轻声呢喃:“妾不是一直都在陛下身边么,谈何失去呢?”

    在所有遇见我第一时间只会与我附庸风雅、高谈阔论的郎君里,只有他与我的谈话是关于务农之事。

    我本不是个情感炙热的人,这枚羊脂玉的确平平无奇,可在我短暂平淡的闺阁时光里,就像一颗石子陡然坠入,扰乱了春波,激起我心内的涟漪。

    “忘了这枚羊脂玉好么,我们还会有许多个以后。”

    可是它对我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枚玉了啊。

    我在它身上倾注了太多不可明说的情思,你如今告诉我,过去所有不过一场骗局,向现实妥协了的亲人如祖父,勾心斗角里走来的情郎如张矩,还有这半截入土的婚姻如你我。

    曾经支撑着我在孤立无援的内廷里行走的美好过去,最终还是落了个满目疮痍。

    沉默良久,张矩抚上我的脸颊,轻声哀求:“咸枝,不要离开我”

    “陛下说的是,陛下在哪,哪才是妾的家。”我就着他宽大的掌心蹭了蹭,像福宁殿那只狸奴蹭着我一般蹭他,贪恋着最后一丝温暖,“妾想吃方才让这里的暗卫带了绿茶饼来着,只是事发突然估计落在前院大堂了,不若陛下去帮妾取来吧。”

    张矩有些迟疑,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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