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第(4/4)节
为什么对矜厌没用?
这跟刚才他以为是假啼哭草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真的也不哭,意味恐怕没什么方法能让矜厌流泪。
凌止忍了又忍,眼眶真的开始红了。
矜厌恰好抬头,看到凌止鼻尖眼尾通红,如同一朵绽放的深渊玫瑰,危险又透脆弱,想让人狠狠欺负他,又想用力揉进怀里安慰他。
他叹了口气,抬手抹去凌止脸上的眼泪,语气难得没那么冷。
怎么哭了?
凌止扁扁嘴,又抿了抿唇,声音里还是带化不开的委屈。
辣的,你觉得辣吗?
矜厌低头又咬了一大口,面色如常:不辣。
凌止更想哭了。
回去的路上他心情一直不太好,说实话他基本黔驴技穷了,几乎没可能再让矜厌流泪。
可苏沫还虎视眈眈的盯,等他回了长歌城随时有可能偶遇苏沫,到那时可就完了。
要不直接跟他说想要眼泪?矜厌脾气真挺好的,也很让他,会不会愿意给他?
不行不行,凌止冷静下来摇头。
说实话矜厌那么聪明的人,会不会早就看出来他想要眼泪了?
若他早知道了不愿意给那他到底什么意思?
他越想越郁闷,目光时不时看向矜厌,就没怎么注意路,赌气似的越走越快。
没过多久他脚下猛地一滑,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往旁边树上撞。
矜厌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可凌止的脚腕还是重重磕在树墩上,咚地一声听都疼。
凌止咬咬牙忍了,反倒是矜厌眉头紧锁:磕到骨头没法走了,我背你回去。
凌止心情不好,本来还不想让他背,结果磕到的右脚刚落地又崴了一下。
无奈他只好骑在矜厌背上。
矜厌的肩膀很宽很直,骨骼分明轮廓非常好看。
不过这些都是骨头,他以为会很硌,然而等真背起来,他才发现他后背覆一层薄薄的肌肉,看不明显,摸起来能感觉到很有力量。
凌止跟寻常男子比起来算挺高,看轻其实很沉,背起来肯定不轻松。
矜厌两只手没有托他的大腿,而是握拳放在腰两侧,脊背挺直,全靠腕力支撑他的重量。
这样陡峭的下山路,矜厌背他居然还能走的这么稳,凌止也顾不得郁闷了,有些羡慕的按了按他脊椎两侧的肌肉,手感极有弹性。
没人不羡慕这样的体力,而且他速度相当快,比刚才他们一起走都要快很多,显然之前一直再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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