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第(2/4)节
于是津岛温树只好无奈地问他: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不工作了!
津岛修治小小年纪就知道什么叫做翘班,还怂恿勤勤恳恳的上班人:明明已经生病了,那就更没有工作的必要了,好好睡觉!
不行啊,津岛温树说,睡不着。
津岛修治装模作样地捧了本故事书,没有感情地念着被他随机魔改的童话故事。他觉得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看到津岛温树闭上了眼睛才放下。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津岛温树额头上的冷汗。
他鼓起腮帮子,戳了戳津岛温树的胳膊:你根本就没有睡着嘛。
很疼吗?津岛修治问。
津岛温树睁开那双鸢色的眼看他,低声说:稍微有一点点。
他很习惯忍耐疼痛了,所以即便身体再怎么不适,都被掩饰得很好。
时隔多年,一直如此。
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津岛温树轻描淡写地掠过了这个话题,所以不用担心,大部分时间都是昏迷的,怎么可能还会痛呢?
津岛温树被换了一身病号服,躺在病床上。
白色的被褥不清晰地勾勒出他身躯的轮廓。
好像又瘦了一圈了。
太宰治的手指轻轻地敲着床头柜。
他问:不能说,是吗?
津岛温树顿了顿。
毕竟我们都长大了,得有一些自己的秘密。
太宰治:那你对我说过谎吗?
津岛温树很明显地恍了下神。
温柔的阳光悄悄地溜进病房,细致地描绘青年过分精致的五官。纵使面色惨白,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容颜,只是多了几分脆弱。
我从来都没有对你说过谎,修治。津岛温树疲惫地闭上双眼,不管你信不信。
太宰治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是啊,正因为津岛温树不会对他说谎,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选择了什么都不说。
那有什么办法,还能救你吗?
太宰治望着他,很平静地说。
出乎意料的平静。
事情已经很糟糕了,还是他自己一手造就的太宰治不停地告诉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时间在这里继续浪费下去了。
必须救他。
无论如何,必须救他。
因为他们血浓于水,因为他将自己从小带大,因为他遭受了不公的命运但这些好像又都不是根本的原因。
啊。
只不过因为他是津岛温树而已。
同样,也因为他是津岛温树。
他一手教导太宰治长大,很早就接过家族事务的重担。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也肯定有相应的对策。只不过可能他并不想那么做而已。
因为他并没有那样强烈活下去的愿望。
也许他曾经因为来之不易的与太宰治的相处而动摇过,反悔过,但最终他还是坚持了最初的选择。
一定有的吧?
正是津岛温树的沉默,让太宰治愈发肯定了。
一定是有解决方法的。
然而,他的心却又开始下坠。
为什么呢?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是他在津岛温树心中的地位不够吗?太宰治立刻否定了这个猜测,不,不可能。他可以肯定地说,这个世界上,津岛温树没有比太宰治更加重要的人了。
是什么事让他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希望?
太宰治开始拼命地回忆。
可是即便他搜刮了所有的记忆,也找不出任何可疑的地方。好像在一开始,就是津岛温树先来接近津岛修治,在津岛家的豺狼虎豹之中,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身后。
没有。
没有。
最起码在太宰治有记忆的时候,是没有的。
那么就是在
太宰治出生以前?
津岛温树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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