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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2~5)

第(6/9)节
也意识到了有失常态,闭上美目,一轮呼吸吐纳之后,睁开桃花眼,射出清冷的眸光:「方才的胡言乱语,娘不再追究;你且说说,方才是何状况?」

    「什么状况?」

    我摸着头反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为何方才娘感应不到你的气机。」

    娘亲语气清冷,重申疑问。

    「哦,这个啊......」我这才明了,隐去缘由,半真半假地说道,却未隐瞒方才的奇异状态,「刚才孩儿正在凝神练气,一时过于投入,仿佛心神都沉入丹田了,气机似乎都被牵引至此,无有外泄,因此......」

    娘亲的美目冷冷地盯着我,上下打量,似乎在思考这番话的真实性。

    明明是一双美妙绝伦的桃花眼,我却被盯得头皮发麻,差点伏地认罪,只是依旧硬撑着——娘亲不再追究我隐瞒的亵渎绮念,已是逃过一劫,万万不可不打自招,否则后果难料。

    不过那奇妙的状态却是不必隐瞒,因为我也不甚了了,心中好奇心旺盛。

    盯了我一会儿,娘亲收回了眸光,转而低眉思量。

    等了一会儿娘亲也未开口,我不由得轻声问道:「娘亲,这是怎么回事?」

    「这应当是你的功法所致,无有弊端。」娘亲语带迟疑,无法说个究竟,「避敌潜息,当世数一数二,连娘的感应也能瞒过。」

    「那就好。」

    我松了一口气,娘亲忽然右手食指点在我额头,只觉温凉怡人、珠圆玉润,一抹清爽的感觉融入体内。

    「娘在你体内种入了冰雪元炁,无碍于你这敛息屏气之术的神效,仅能使娘不失感应,不过无法长久,七日之后便需重植。」我未及仔细感受,娘亲袍袖已然一卷,笼住玉手,淡然解释,「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早些休息。」

    话音刚落,娘亲便欲起身离去。

    「娘亲,这门......」

    我赶忙出言挽留,指向了被娘亲以内力轰开、藕断丝连的壁与门。

    「习武之人,还怕受寒不成?」

    丢下这句冷冷的话,娘亲便飘然而去,只留下一抹仙影和一缕淡淡的清香。

    诚然,我虽非娘亲那般神功盖世,但也算小有成就,早已风寒不侵,但我想要的不是点拨提醒,而是一句关切叮嘱。

    娘亲对我少言少语,如无必要不开尊口。

    牛婶曾说自己总是对儿女们唠叨叮嘱个不停,怕是早就嫌她烦了。

    但她却不知,如若娘亲愿意对我说教唠叨,即便听上三天三夜,我也甘之如饴此前娘亲的急切担忧,我看得一清二楚,自不可能是幻觉,但前后差别太大,让我一时难以适应。

    我摸摸眉心,娘亲染指之处——这是母子之间近十年来唯一的亲密接触——曾经盘绕着温凉清爽之意,此刻似在燃烧灼烫,教我回想起那一闪而逝的忧容。

    「呼......」

    我长出一口气,安定心神,不再纠结前后差别,将思绪放到误打误撞习得的敛息之法。

    无论练武、采气或者修习其他技艺,最重要的其实是初窥门径,武者对自身的感觉极为敏感,只需得其门而入,便可依样画葫芦、多加练习,以致于登峰造极。

    我回忆着方才的感觉,轻易地洞悉诀窍,已然不需要绮念、心神以及采练的三方拉锯,便沉入了奇妙的状态。

    这法门之所以能够瞒过娘亲的灵觉,恐怕正是因为气机被牵引至丹田「方向」——练武之人也好普通百姓也罢,凡属血肉生灵,体内无不气机自生,向外界发散,差别只是前者的气机更为强盛。

    元炁便是采集这种气机凝练而来,然而无论专心致志到何等地步,皆无法将体内所有气机尽数纳入丹田——只因经脉五脏、血骨四肢无时无刻不在生成气机,纷繁微渺而又浩如烟海,以致于无有功法能做到鲸吞海吸、毫无疏漏。

    我所修习的无名功法自也没有海纳百川之能,但却可将气机牵引至丹田「方向」而不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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