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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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美好啊,何必向往那神仙手中的玉琼呢?伏姬、伏姬,如果能回到那个时候,该多好啊……”
獠牙落地无声,顾临渊依然卧在他的怀中,她看着沉灼槐的背影,很沉重,他佝偻着腰、身后的长发尽数干枯如草,早已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这点动静是瞒不住他的,她知道,可是他没有转过头,而是死死盯着神坛上方的那团光,它逐渐幻化成一个女人的模样,莲灰色的双眼、精致艳丽的容貌,他们都知道她是谁。
“蛇母……”沉灼槐的气音很轻,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憋出这两个字,他往前走了两步,抬头望向泪流满面的女人,冷笑一声,“很可惜,你的儿子已经死了,你的计划算是破灭了,而就算他还活着,你也没办法成功。”
蛇母这才缓缓转过头,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脸,“青鳞之子,白翦,是你杀死的?”
沉灼槐先是一愣,随后发出了时断时续的笑声:“算是吧,他太弱了……”下一秒,蛇母的五指已并在一起、死死紧贴他的脖颈,“我的儿子也是你杀的?”她瞪圆了眼睛,苍白的脸蛋和漫天飞舞的长发如同女鬼般可怕,“你杀了他们…好啊,你杀了他们!”
话音刚落,她已抬起手,似乎瞬间便要将他脖颈径直斩断,可沉灼槐比她更快地握住了她的手,他对上那双充斥着血丝的眼睛,丝毫不乱地用法术传声道:“要是杀了我,你可就真的没有任何宿体了。”
他的话被獠牙所捕捉到,悄声传达给了怀里的顾临渊,后者恶心地拧起眉头,手却揪紧了獠牙的衣襟。
“王不会死。”獠牙答道。
只言片语间,蛇母的身体晃了晃,很快,她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神坛的上方。
沉灼槐勾了勾唇角,像是拿捏住她的七寸般又往前走了几步,他甚至回过头,看向侧后方迟迟没有前行的沉初茶和秦夜来,展露出往日那般胜券在握的笑容。
“怎么不跟上?”他用法术说道。
沉初茶压了压眉头,“你当真不会害我?”
沉灼槐微抬一侧眉梢,“如果兄长到现在还怀疑我,不妨现在就离开,让我独享这成果也不错。”
“濮瑾……”“走!”沉初茶挽起妻子的手臂,又冲她挤出一个笑容,“不会有事的,为夫保护你。”他很少用这样的自称,而每一次用都能让秦夜来放心不少。
“先别跟上。”顾临渊低声道,“就几步路,我们在旁边苟着静观其变。”
虽然不能理解苟是什么,但獠牙清楚她的本意,他冲她点头示意,随后两人隐去身形,退至一侧。
叁人聚集到神坛边缘,沉灼槐大胆地踩上了砖石砌筑的边缘,朝蛇母微微一笑。
“我的母亲。”他呼唤道。
蛇母冷笑一声,“你不要想给我耍花样,这世间虽然目前只有你一人暂且能作为容器使用,可只要我想,也可以取你性命如探囊取物。”
“那是自然,”沉灼槐乖巧地答道,“您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过看不惯伏湛那般猖獗要夺我所爱,便动动手指杀了他,自始至终,我都是为了您而存活下来的。”
“那你的爱人呢?”蛇母轻哼一声,似乎意有所指,“你们为了那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凡人争来斗去,我不信你会抛下她成为容器。”
“凡人能伴我几年?”沉灼槐不屑地摇了摇头,“母亲,所谓情爱不过我等长命之人在世间的消遣罢了,难不成还要求几生几世,岂不乏味?”
“你倒是通透。”蛇母摆了摆身后的尾巴,目光投向另一侧畏畏缩缩的秦夜来,“祭品呢?”
沉灼槐没有动。
沉初茶察觉到了蛇母的视线,他眼疾手快挡在了秦夜来的身前,挣扎着,又对上沉灼槐的绿眼睛,他的胞弟此刻很平静,可越是平静越证明他早已成竹在胸,为了成神…为了成神……沉初茶闭上眼,可就算什么都看不到,脑海中依旧会浮现出妻子的身影,她在阳光下、在庭院里、在楼阁前,曼妙的身姿、温柔的语调,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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