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二十五)月下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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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晚一直塞在女皇骚屄中的那枚跳蛋,
还隐隐残留着余温与被淫液浸泡后的淫秽味道。
虽然被调教多日,可被人从骚屄中拍出跳蛋,祭月还是有些难为情,说道:
「主人还给我吧,以后......以后还要用的......」
金牙难得抢回主动,坏笑着往跳蛋上舔了一舔:「嗯,不错,骚味儿很浓,
放心,马上就还你。」说着一手掀起祭月长裙,就这样干脆利落地将手中跳蛋塞
入女皇后庭屁眼中。
祭月娇呼道:「主......主人......呜呜,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金牙:「取之于屄,用之于臀,怎么就不可以了?说说看,你是谁的性奴隶?」
几句话的功夫,跳蛋已没入屁眼,彻底埋入旱道中,女皇的抗议也就止于抗
议罢了。
祭月眯了眯眼,慢慢平复着异物突入肠道的不适感,细声道:「祭月是金牙
主人的性奴隶,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
金牙:「对了,这头角鹰兽是什么来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祭月:「它是森林中的角鹰兽之王,同时也是我的坐骑,向来飞得很稳,不
必担心。」
金牙:「床震,车震,马震都试过,这鸟震倒是头一回尝试,不过这羽毛确
实比最上等的毛毯还舒适。」
祭月从金牙的储物戒中取出项圈,手铐与脚镣,相当自觉地给自己锁上,虽
然对于一位圣级强者而言这些普通材质的刑具只能算聊胜于无,可这么一位风华
绝代的美人儿亲自给自己套上枷锁,这本身就足够让男人血脉偾张了。
祭月说道:「主人,请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这个千年
王国的女皇,神谕上说了,我只有彻底堕落,才能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碧色裙摆被夜风恶作剧般掀起,腿间点点晶莹反射着温柔的 月色,马尾长辫
随风飘荡,盲眼女子俏立于万千星辰中,她羞红了俏脸,任凭渎玩,任君采撷,
任意凌辱。
金牙一叹,像是作出某个重要决定般双眼一瞪,踏前一步,将祭月往后一推,
在他眼中,她是今晚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最美丽的性奴,只属于他的性奴。
四肢被缚的祭月没有作出任何反抗,背靠鹰脖,跌坐在柔软的皮毛上,没来
得及说些什么,翠色马尾长辫便被金牙右手揪住,随之而来的左手狠狠捏住她的
下颚面颊,迫使她檀口微张,像演练过无数次般,祭月的小嘴迎来了地精那泛着
浓烈腥气与尿骚味儿的巨根。
好......好臭呀,这味道比平时还浓,今晚他看我自慰的时候,到底射了多少
回啊,也不知道洗一洗!祭月心中抱怨,不争气的香舌却已经相当顺从地开始替
主人舔舐清扫尿垢与余精,也在勾起主人的兽欲。
金牙:「给我舔得卖力些,女皇婊子,嫌臭是不是?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地
精族的贫民窟去,让那些花不起钱逛窑子的男人轮奸到天亮,他们的肉棒可没那
么多讲究。」
祭月喉中呜咽出阵阵低鸣,似在摇尾乞怜,却只换来了更为粗暴的抽插,随
口交侍奉而不断膨胀的硕大肉茎几乎塞满了温润口腔,每每顶至喉咙深处俱让她
有种坠入深海的恐怖窒息感,每每抽离舌尖又让她有种 迷失虚空的彷徨无助感,
肉棒磨研着她的香舌,也撕扯着她高贵的自尊,之前连自慰都未曾尝试的精灵女
皇就像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只需要寥寥数笔,便可染上淫绯的色调,祭月无疑
是一位聪慧的女皇,聪慧得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迅速堕落,她只是拿起画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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