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深圳】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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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没有再理他,回到座位上,睡了一觉,写了个辞职报告,又把东西收拾了一下,送到了梅林二村,我和刘飚在哪里租了一套三室两厅。又赶回了公司,正好吃晚饭,到了食堂,还没有几个人,叫了个“321”,3个菜,2两饭,1碗汤,吃了。
正想走,透过玻璃窗看到死经理晃晃的过来了。我看他买了饭菜坐下了,我特意又买了一份“111”,三碗汤,还特意让卖饭小姐盛的刚离锅的老鸡汤,端着盘子就朝死经理走过去了,结果不用说,一猜就知道。
其实由于我当时撤退的太快,也没有看到具体的结果,只是后来听同事说,他头上给烫掉不少毛,搞的他在公司狠没有面子,听说立志要费掉我,哈哈,我等着,看谁的命大。
在公司肯定是干不了了,好在公司的副总裁李永是我老乡,我进公司他也帮了忙,出了这么大事,给公司造成了狠坏的影响,死经理平时的威信也不好,好像也都怀疑他经常大笔的报销有猫腻,其它公司的高层也没有怎么听说这个“泼人事件”,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求李永帮忙将我的档案提出,转到了深圳市档案馆,一年我自己交几百块钱让他们给保留着,以备后用。
手里还有四万块钱,都是公司的产品在出故障后,我们带着钱去摆平时,送两千留两千,这么一点点留在我让刘飚以他的名字给设的“廉正帐户”里的,现在不用怕了,反正都离开了,谁还注意这点鸟钱。
反正闲着也没有什么吊事,刘飚就劝我去找工作,揣着深圳特区报的招聘金页到宝安北路的人才大市场窜了几次,人潮汹涌,仅有的不多的摊位前挤满了人,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有本事的,没本事的都来凑热闹,挤到前面,一问工资水平,我堂堂的一个本科生,才给我一千五,还有试用期三个月,去他妈妈的,我忽然想起我的深圳户口可能有些优势,可人家说,深圳户口算个鸟,没工作的一大把。我从此再也不去大市场找人…丢。
没有工作的时候,还真无聊,有时真后悔不该图一时之快,就这样失业了。
刘飚天天上班,看我无所事事,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是个实在人,知道我“闲”不住,约我去酒吧,梅林不大,也没有什么文化氛围,上、下梅林加起来也没有几个像样的酒吧,由于我当时的心情很消沉,就去“城市背面”吧。
在“大漠面庄”我俩一人喝了碗牛杂汤,就溜达着去了。走进一个巷子,七拐八抹的穿过无数握手楼,终于找到了,果然够背的。
酒吧不大,音响也很一般,老板就是DJ,老板娘就是服务员,好在东西的价钱不算太贵,就这个水平,还敢玩“酒香不怕巷子深”,不亏死你个吊毛才怪。已经有五、六个人,四男两女,团坐在一个圆桌上,和老板嬉戏着。
看我们来了,老板娘赶紧招呼,我们随便找了中间的位置坐了。
点歌,刘飚先来了首“逼养的”的光辉岁月,别看这厮说中国话结结巴巴的,唱起粤语歌来还真有那味道。是啊,风雨中抱紧自由,我现在是处在低谷,但绝对不能丧失自我追求,我也要向曼德拉学习,坚持自己的理想不放松:赚大钱,玩小女人。
忽然想到了“嫣然”,网上认识的,白领女主管,身高165,看起来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具体年龄不详,长发,开着一辆红色“本田雅阁”,已经和我交往了有半年了吧。
我以前工作总出差,见面不多,但每一次我们都能玩出花样来。我都怀疑她结过婚了,床上比我还有戏,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测出她的深度。但从来都不给我留她家里的电话,即使是打手机,也经常挂掉,过后不久再给打过来。我和她是典型的露水夫妻,哪里有床哪里睡,就是没有去过她家,即使她家有时也闲着床,只知道她家可能在罗湖的怡景花园附近。
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同样是挂掉,哎,等等吧!我开始打量起这个小酒吧,这是农民握手楼的一楼,80平方左右,中间一个柱子,给漆成了兰色,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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