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 第十章 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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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道:“万一柳钟隐是个小脚男人喔?”
李九摇摇头,“再小的脚,他也不能穿绣花布鞋出来飞檐走壁做淫贼吧?这儿的死者仅有女护卫是穿靴子的,但她在屋里就被剥光了,院里没有她的脚印。剩下的,全是绣花鞋的印子。”
秦青崖还是不信世上会有这种骇人听闻的轻功,蹙眉道:“他为了不被发现脚印,穿绣鞋也并非绝无可能。”
袁忠义一摆手,道:“柳钟隐内功可能还在我之上。对他来说,雪过无痕都并非难事。”
说着,他气凝足底,双脚踏下,走到旁边微微湿润的泥土地上。
接着,他转身回到青石板上站定,拂袖一指,“看。”
秦青崖瞠目结舌,那片泥土上,果然不见半个脚印,只是多了一层薄薄白霜,“这这是怎么做得?”
“因为单靠轻功,绝做不到。”袁忠义耐心解释道,“只要把玄寒真气布在脚下,立足之地周遭冻得硬如磐石,就能稳稳站定。若内息不够精纯,轻功够好,稍微冻硬一些,走得小心一些,仍然可行。等离去之后冻土消融,便再看不出任何异样。便是有些凹陷,没有足迹,谁能判断出来?”
李九长出口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淫贼神乎其技,偏偏用来做这种腌臜事,真是唉”
他忽然话锋一转,问道:“袁兄弟昨日就到了城中?”
袁忠义道:“不错。昨日寻找柳钟隐的线索无果,晚上就为防万一,先指点了一下我身边几位朋友的功夫。大家彻夜未眠,着实辛苦。”
李九哈哈一笑,摆手道:“瞧袁兄弟这话说的,跟我在怀疑你似的。秦姑娘是郡主请来的帮手,她带来的,一定是自己人。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在什么地方落脚,万一需要帮忙,也好通传一声。”
秦青崖板起脸,看李九没有要继续说案件详情的意思,索性大步走到一旁,亮明身份,拦下要走的两个稳婆,仔细询问了一番。
凶宅暂封,衙役捕快带着尸体离去,外面围观看热闹的也都渐渐散了。李九说要回衙门想想,怎么跟死了小老婆的县太爷报告此事,与他们就此分别。
秦青崖一路闷闷不乐,丁小妖顺口问了一句,她便煞不住似的,将稳婆那边验出的情形都讲了出来。
除了烧饭婆子,所有女尸下体均有轻重不等的创伤,直达产道深处,但男子遗留的秽液痕迹,只在那位外室一人身上。
从干涸浊物所在之处判断,淫贼在那外室身上折腾了最久,擦伤的阴户中有,裂开的谷道中有,嘴里有,胸乳之间也有。
“这也不奇怪。”袁忠义叹道,“柳钟隐本就颇为挑剔,有余暇选的时候,自然不会在庸脂俗粉身上浪费精力。”
秦青崖摇了摇头,“我觉得不解的,并非此事。而是那稳婆后来又说,觉得痕迹的位置和样子,都不太对劲。我问她怎么不对劲,她支支吾吾不敢说。我吓了她一下,她才小声告诉我,说从她的经验来猜,女尸阴户和谷道的脏污,不像是活着的时候染上去的。”
本来只是竖起耳朵听的丁小妖顿时吓了一跳,“啥?不不不不不是活着的时候,难道是死了之后才才那啥?”
秦青崖面红耳赤,羞恼道:“我哪知道这个。反正,她说得怪,我也觉得怪。这里头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可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想岔了,又没头绪。”
“没头绪,就交给行家去想。”袁忠义软语宽慰道,“李捕头他们懂查案,但武功不行,咱们武功好,但查案不行。两边通力合作,才是正道。”
秦青崖长叹一声,道:“袁大哥,能跟柳钟隐交手的,就只有你了。”
袁忠义柔声道:“单凭我一己之力,也没有多大把握。你们帮我掠阵,柳钟隐孤家寡人,必定叫他插翅难飞。”
宋清儿握紧拳头,回想着先前见到的惨景,咬牙道:“袁大哥,我一定下苦功好好修炼。便是豁出命去,也要帮你抓到他!”
丁小妖垂头丧气,道:“那恶贼已经犯了这么多案子,怎么就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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